这也太梦幻了吧!
白溪半信半疑地往窗外瞅两眼,确认从刚才到现在的确没发现可疑身影,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真的吗?”
“当然。”第五言招呼她:“过来看电影。”
“……好。”
第五言盘着腿坐在正中间的长沙发上,白溪则坐在一旁左侧的单人沙发上,怀里揽着抱枕舒适地靠在椅背上。
起初,她看的不专心,一直分心于细听外面的动静,但是慢慢的,便被剧情吸引了。
电影里的人类医学发明了一种新的可以治愈疾病的病毒,不料病毒变异后将受感染的人类变成活僵尸。一场大面积的病毒突然爆发,传播速度之快几乎无人能够阻止,没有人知道可怕的病毒之源开始于何处,只知道它是没办法停止的、不可逆转的、无法治愈的,最重要的是,它是人为创造出来的。
主人公是纽约市一个才华横溢的病原体学者,为美国军方服务。他作为政府投资研究抵抗流行性疾病的疫苗的先头部队,看着病毒在街道上如此肆虐,却也只有无能为力的份儿。这种通过空气就能传播的病毒最终以一种难以抵御速度笼罩了整个城市,使得总统只能下令封锁长岛地区,未被感染的人才能离岛。可想而知,这种做法造成了市民的极大恐慌,纽约城顿时乱作一团。主人在焦急之中将妻女送上出城的直升机,却目睹她们死在面前的惨剧……这种时候,死亡也许是最好的选择,因为那些被感染却没有死的人,身体发生了异变,成为一种可怕的生物,居住在城市地下的黑暗和阴影当中,躲避着阳光----他们对新鲜的血与肉,有着最为原始的渴望。
这场灾难所导致的后果,就是纽约变成了一座死城,而主人公成了这里仅存的一个人类----不知何故,他的血液对这种病毒有着天生的免疫能力。主人公知道自己可以支配两种武器,那就是他在科学上的专业知识和自己的血液。曾经在军队里生活的经历,帮助他选择了在这座被废弃的城市中生活的方式,完全是高度系统化的,他每天都要坚持大量的体能训练,还要不间断地发出求救或寻找和自己一样的幸存者的无线电波。
而且他是一个非常自律的人,而唯一还在与他并肩作战的,就是他最为忠诚的伙伴萨姆,一只德国牧羊犬。白天,主人公带着萨姆外出寻找维持生命的供给,然后去实验室时做研究、发无线电波;到了晚上,他们把自己关在一个坚固得有如堡垒的建筑物中,观察那些怪物在城市的街头“觅食”。除了每天尽责尽职地做同样的事情,罗伯特在这座“空城”当中也享受到了完全的自由:他可以驾驶着他的跑车在街道上横冲直撞;在战斗机上打高尔夫;用无价的珠宝装饰他的堡垒等等,就连市中心最繁忙的商业街,如今也变成了他自家的“后花园”。
作为人类最后的希望,主人公被唯一的一个残留下来的任务驱使着,那就是使用自己血液中的免疫系统,寻找逆转病毒的方法。
……
这是白溪与新朋友一起度过的第一晚,她强打精神看着影片,时不时与第五言聊几句剧情,趁机偷偷观察着他。幸亏电影情节剧情紧凑又与现状雷同,倒也不至于无聊到犯困,只可惜……她还是高估了自己的精力。纵然刚才小睡了一会,可前一晚只迷迷糊糊睡了两小时,今天又奔波劳累,此刻四周的静谧加上电影本身安静的氛围,成为了最好的促眠良药----因而,电影的结局如何,主人公有没有获救,她统统不知道----她在沙发上睡着了。
第五言见状关掉了电视,起身将白溪轻轻抱起,走向二楼他为她准备好的房间。将她温柔的放到床上,盖上被子,撩开她额前的细发。不禁凝神望着她的睡颜,感受到自己多年来焦躁的内心在此刻变得无限柔软。
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第五言在她眉间轻轻落下一个吻,呢喃道:“晚安,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