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清辛苦了。”
树上不知何时扑棱棱地飞出几只鸟,虞濯面色微变。见状,夏侯瞻点点头说:“先进屋吧。”虽然这话的真实性有待考究。
墙外的逐兰:……
自从徐府进盗贼之后,徐一鹿事情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第二日,他又前去佛龛看了一趟,依旧有一本账簿放着。
刚合拢佛龛上的木板,松了一口气的徐一鹿似乎想到了什么,匆忙再次打开木板,打开“账簿”。
这哪里还是什么账簿,早就被蕲若换成了流传最广泛的话本《待约闺中坐》,满书都是淫词艳语。
徐一鹿脸上顿时青白交加。
赶到书房写了一封信,末了,徐一鹿喊来人:“快!快送到王府去,还有你,赶紧把夫人叫来书房!”
“徐大人还没来吗?”虞濯看着忙忙碌碌上菜的下人,抬头问匆匆跑来的那名小厮。
“这……我家老爷今日身子不适,便不来陪同左相大人用膳了。”小厮快速说完,小心翼翼地擦掉额头冷汗。
勾起一抹笑,虞濯起身说道:“燕兄,你先行用膳吧,我先去探望探望徐大人。”
小厮赶紧挡在虞濯面前,面带紧张地说:“我家老爷已经歇下了,左相大人尽管用膳,若有什么吩咐,小的也能代为传达。”
“大中午的----歇下了?”虞濯质疑道。
“是、是,今日老爷他身子真的不好。”小厮轻微晃了晃,总觉得面前的虞濯气势压人,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当然,他不知道虞濯暗暗用了内劲压他。
僵持仅仅一会儿,虞濯便不再强迫那小厮,坐到夏侯瞻身边。后者大约也是猜测出了徐一鹿此行的目的,用眼神询问他。
“蕲若盯着呢。”虞濯小声道。
点点头,夏侯瞻把面前的醉虾夹到虞濯碗里,说道:“扬州海鲜多,到了京城可能就没这么多新鲜的,赶紧吃。”
虞濯神色有些惊讶,不过很快投入到餐桌上。
午后,蕲若换了别人盯梢徐一鹿,自己特地来两人面前说道:“徐一鹿的夫人带着细软回娘家了。”
夏侯瞻皱了皱眉,眼中满是失望。
“他两个儿子呢?”
“在学堂,然而学堂离徐夫人家很近,若是他们想要一同溜走,怕是不难。”蕲若说完,“嘿嘿”一笑,把自己先前从徐家顺来的东西摆到二人面前。
地契、卖身契,还有些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