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魏淳只一笑,那种带着“你是小孩随你闹”的笑容,静静地注视着她。
让江恕真的有一种自己在无理取闹的感觉。
魏淳把她嘴里的体温计拿出来,g;2,可真行居然能烧成这样。
就算都烧成这样了,依旧能条理清晰的和自己掰扯解绑的事,不愧是江恕出人意料。
给她把药分好,递给她,魏淳才道:“就算要解绑也要等到这部戏拍完,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又讨厌我了。”
魏淳看着她吃完药,把剩下的药都分好剂量,放好,拿起外套穿上。
才淡然道:“无论你因为什么讨厌我,都请你放下偏见好好拍戏,多余的时间我不会打扰你,江恕,你应该知道我不是没皮没脸的人,你明知道答案偏偏咄咄逼人,让我不解。”
说完,人就出去了。
关门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房子里。
江恕看一眼房门,转身进了卧室,把自己埋在床里。
魏淳没坐电梯,而是走的楼梯。
刚刚江恕的话,她不伤心是不可能的,至少她没想过对方说的这么干脆明了。
只不过比起伤心,更多的坚定,魏淳很执拗,认定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不撞南墙不回头。
除非等到和那个人再无可能,否认她都会一直坚持下去。
她必须努力了,这部戏的时间是她的最后通牒,如果这部戏拍摄期间拿不下江恕,那么她们就是真的无缘无分了。
看着外面天光温暖,魏淳却仿佛感受不到太阳丝毫的温度。
她努力振作,不被江恕的话影响,可是这一路走下来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现在她真的很丧。
那种无力感很可怕,必须摆脱。
☆、第三十二章
魏淳选择摆脱无力感的方式比较极端----她喝酒。
不要命、往死灌的那种。
偏偏还不自己喝,非拉着别人。
最近没安排待在北京的千韵倒霉催的成了那个陪喝的。
她不禁感叹,为什么这段时间没活动,好死不死让魏淳抓到,陪魏淳这个千杯不醉喝酒买醉,简直就不是普通人能干的事。
“我不行了,再喝我就死这了。”千韵连连摆手后退,让自己远离酒桌和魏淳这两个怪物。
“我还醉呢,你怎么能醉”
“不是妹子,你能说说你今儿发疯是为什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