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女朋友关系。”
许思南立刻皱眉看向苏杰：“不可能。”
苏杰有点紧张：“是前男友，我说错了。”
“不可能。”许思南加重语气，斩钉截铁地说道。
苏杰低下头看着桌面，不敢开口了，只是有点纠结的默默玩着自己的手指，心脏“砰砰砰”的跳的很快。
许思南抬手，宋明节立刻会意，接着问道：“你如何确定江越和宋学洋在大学里是男女朋友关系？”
“这个……不用怎么确定啊……大家都知道。”苏杰有点手足无措了，“但是宋学洋好像一直都不承认吧。”
许思南眼神复杂地看了苏杰一眼，苏杰更加慌乱。
“你不用紧张，详细的说说情况吧。”宋明节开口，“你如何认识宋学洋的？和宋学洋什么关系，为什么说大家都知道宋学洋和江越是男女朋友？”
“我们大一迎新晚会时，宋学洋有上台表演节目，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很高挑，所以，一些男同学给她取了个代号，叫“婷婷”，就是亭亭玉立的意思……”
“哼……”没等苏杰说完，许思南突然冷哼一声，表情十分不悦，苏杰吓了一跳，他只能求助的看向宋明节。
宋明节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继续。”
苏杰避开许思南的眼神，继续说道：“刚开学的那段时间，很多人都特地偷偷的去看宋学洋，想看一下她长什么样子。我那时也跟着同学去……去看过，就是这样，我认识了我的女朋友沈月，沈月和宋学洋是舍友，她们关系很好。”
苏杰顿了顿，接着说道：“我大一的时候和沈月开始恋爱，从我们恋爱开始起，我才注意到江越也一直在宋学洋身边，他们总是一起上课，上那个……校园公共课。江越是播音系的，是音乐全才，在我们学校很出名。”
“那时虽然也有其他男生喜欢宋学洋，但是他们都不敢去追，好像只有江越去追了，大四的时候，他们就分手了，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原因。”
看着许思南越来越严肃的脸，苏杰内心叫苦不迭，于是赶紧解释：“其实，我和宋学洋也不算熟，因为读书时我经常跟着老师做项目，没有那么多时间一起玩。”
“除了宋学洋和江越一起上课这件事，还有其他事能证明他们两人确实存在恋爱关系吗？比如，牵手。”
苏杰回想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没有注意过。但是……”苏杰偷偷看了许思南一眼，看他没有任何反应，才慢慢开口，“有一次我去她们宿舍找沈月，在楼下看到了宋学洋和江越，当时……宋学洋在帮江越钉扣子……就是钉江越衬衫上的纽扣……”苏杰开始有点紧张。
“穿着钉的？”
许思南一脸平静，声音也毫无波澜。
“不是，他们穿着别的衣服……”话一落下，苏杰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门外偷听的何锍终于忍不住了，推开门走了进来：“不用问了，问了也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