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现在是蛮荒时代,还是文明时代人的财力、物力、才智到底应该优先和集中用到什么地方?
很多国家的头头,毫不脸红且理直气壮宣称:他们把人民的幸福与利益,当作施政的最高宗旨而努力实现。然而总把军事开支、商贸效应和面子工程排在医疗、教育开支的前头。钱,为其先花;人才,为其先用。热衷于军备竞赛、商贸竞争和外表繁荣的表演,可从来没有搞过医疗竞赛、百姓衣食住行满意度的竞赛。他们热衷于修建军用工事,却不着力于医疗建设。迷醉于杀人武器的研制,却不优先医学科学的发展。倾力于捞钱的角斗,却不真正维护百姓生存权力。基尼系数和民生开支全球倒数一二三,不觉脸红,反倒频频吹嘘他的人民如何幸福。
喊口号的太多,真干事的太少。连人的生存都不保,大言不惭地高喊为人民幸福,纯粹是扯淡、欺骗!
翔英好动,又好静。大学四年,她拜一位武术名家----本校体育老师为师,每天早晚刻苦练习武功。不怕吃苦,坚持不懈,老师尽心传授,耐心指点,终于练就了数人难犯的好武艺。说她好静,有时她静的出奇。有的星期天,她仰面躺在床上,慢慢地扑闪着她那深潭般的大眼睛,呆呆地想心事。一想就是两三个小时,谁也别想喊动她。大抵她在想“人”到底是什么玩意儿,“人”生出来到底应该干什么,人在社会应以怎样的姿态生存,什么叫“有意义”,什么叫“白活着”,什么叫“遗臭万年”……有人称她“女怪杰”。
第29章劝者谆谆听者藐藐
盼弟看二姐抱着彦芳一阵阵发呆。
“二姐,你累了吧,躺下歇歇吧!”
“不累,过年的东西买全了吗?”
“买全了,五斤猪肉,十斤大葱,四棵白菜,二斤粉条,比去年强多了。二姐,你在这里过年吧,别回去了。”
“几年不回家,娘不想病哩,我实习完了,学校马上进行毕业分配,我想分到华荣制药厂。十天前我给省组织部去了封信,提出了我的要求。我明天上午找组织部,看看他们研究的意见怎样。如果他们同意,我便明天下午回十八户,先看看咱爹咱娘,再回表叔家过年。初十回学校办手续。”
“哟,那可好了,你若是能分到华荣制药厂,咱姊妹仨就都在省城,可有亲人了。”
“云英干什么去了,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盼弟把彦芳接过去,解开衣襟喂奶,夸开了云英。
“云英可有出息了,她在建筑队当临时工,五个月挣了三百多元。她人缘可好啦,里边的人对她特别好,这个请她吃饭,那个请她看电影,有人给她落户口,有人为她换工作,天天有人找,天天不在家,可成大红人了。”
翔英皱起了眉头儿:
“和她来往的都是什么人?”
“都是他们队上的工人。”
“都多大年纪?”
“净些年轻小伙子,二十郎当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