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晴迁趴在长歌身上,轻声喘息,静静地享受余温。
长歌也累的不行,满脸的香汗不停的滑落,她勉强拉起衣衫,披在晴迁身上。抚着脊背上的细腻肌肤,柔声问:“你还好吗?”
其实她是想问,你还疼吗?借着月光,她可以看清手指上的鲜红。第一次会很痛,她切身经历过。但是晴迁,不但痛了,好像还没满足。怪她不体贴!
但是晴迁的霸道,她也是第一次体会。因为她的另一只手,还在晴迁的掌下,动也动不得。半天没听到回答,长歌转眸一看,心脏差点停止了跳动!
蒙在晴迁眼睛上的腰带居然湿透了!长歌颤抖地轻唤一声:“晴迁?”
百里晴迁好像睡着了,她听不到长歌的呼唤。也许她能听到,却只在梦里。
长歌的心,似被狠狠地揉了一下。心疼的吻,落在晴迁的额头上。她小心翼翼地起身,将衣衫盖在晴迁身上。
她在附近的小河边拧干了帕子,为晴迁做了些简单的清理。然后安静地抱着她,盯着草上那片鲜红,静静地发呆。
长歌攥着腰带,偶尔呆笑两声,觉得只要拥着晴迁,便是拥有了全世界。
凤舞子回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她坐在桌前,笑眯眯地注视柳长歌。柳长歌尴尬脸红的样子,她怎么看怎么想笑。这石桌上还有两杯冒着热气的香茶,是她特意为宝贝女儿和儿媳准备的。
“前辈……”柳长歌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晴迁还没醒,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幸而她们都穿着衣衫,虽然不太整齐让人一眼就能联想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好想昏过去啊!
☆、第22章
当然柳长歌并没有真的昏过去,而是尴尬地与凤舞子对视,又不敢吵醒晴迁,就这么一直抱着她。看着桌上那两杯热气腾腾的香茶,她问:“前辈这是何意?”
凤舞子从柳长歌的言行举止以及松散的穿着判定,昨晚这里,一定发生了一场很销魂的戏码。地上的血迹被风吹干,这是证据。她忽然为自己女儿默哀,第一次居然在这里草草了事,这个晴迁啊!她淡笑道:“这茶,是为你们准备的。”
百里晴迁在长歌的怀中悠悠转醒,身体某个地方还隐隐作痛。但她是高兴的,也是愉悦的。只不过,她并没有料到母亲会这么快就回来。看着凤舞子笑意吟吟的模样,以及桌上那两杯茶。她笑道:“看来您已经做好准备了。”
“是啊。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凤舞子盯着女儿。
柳长歌不解地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问晴迁:“怎么回事”
听她们的对话,好像不只是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