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猜想短时间内苍山应该不会再派郎中来了吧。
可惜,她猜错了!
苍山不会认为这其中有诈,但他身边的人却是口无遮拦。
“那钱郎中惧怕大王之威,他怎么可能会作此愚蠢之举!大哥,此事不得不防啊。”
“就是啊大哥,那丫头片子的来头还未查清,您可不能被她迷了心智。”
“大王!那个丫头不让郎中给她哥哥医治,必定不寻常!”
“就是啊大哥,最近风声很紧,万一被官府的人查到,我们可就完了!”
苍山的脑袋都要炸了,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真是烦死了!
就在苍山受不了将要爆发之时,门外传来一句:“呦呵,我说你们这些不懂规矩的啊,看给你们大王气的。住嘴一会吧!”
“除云!你可来了!”苍山总算是得救了,连忙迎上去。
李除云乃是一个书生,可就是一个柔弱的书生却与性格张狂的苍山成了拜把兄弟。
他们从小就穿一条裤子,但李除云呢,他潇洒于世,不屑在这一席之地有所成就。
他渴望的是自由自在,不想被任何人任何事束缚。
他一生之中只在意两个人,一个是苍山,另一个嘛……
苍山知道李除云善于医术,于是便让李除云帮那人医治。
李除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当苍山拉着他来到长歌门前的时候,长歌开了门。
李除云瞥了眼床上的人,眉峰一敛。
苍山说:“他是我的拜把兄弟李除云,医术超群,为人忠厚。这次你不必担心,让他帮大舅子看看伤势吧。”
长歌看都没看李除云一眼,拒绝道:“不用看了,我哥哥已经醒了。”
“什么”苍山推开长歌,雄纠纠气昂昂地直奔床铺。
百里晴迁忽然睁开了眼,盯着床边的汉子。看了一会又闭眼凝息,实则是在暗自调息内气。
长歌紧张万分,却没有上前阻止。因为她即便是想阻止,也阻止不了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的人!
李除云盯着晴迁的轮廓,眼中光芒掠闪,却发现她腰间还挂着一个酒囊。
李除云眸光收敛,将手指搭在晴迁的脉搏上。
长歌大气不敢喘一下,完了!一切都完了!
谁知……
李除云收指说:“不过只是些皮外伤,我一会开些药每日三次给他服用,很快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