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相信也能安抚一些老百姓千疮百孔的心。
谢狸将衣物穿好,“这不是我向他献的策,是他自己做出的决定。”
徐大娘摇摇头,道:“谢小姐,在西递之时,我五个儿子就跟着尚将军上前线抵抗皇室的军队,那时他是不会关注这些小事的。”
“其实他很善良。”谢狸轻声呢喃。
徐大娘略微浑浊的双眸看了看她,轻轻摇头,没在说什么,她收拾了屋子安静的离开。
片刻后,帘子晃动,大白狗叼着一尾鱼晃到她眼前。
谢狸瞅它,它也瞅着谢狸。
半响,谢狸叹口气道:“走吧,我去给你烧鱼。”
说是烧鱼,谢狸却没进厨房。晚上,军营四周点燃火堆,谢狸选了一个最近的火堆,将鱼插在木棒上放在火堆上炙烤。
初春,冰雪渐渐融化,大白狗发挥起它的优势,基本能够自食其力。
谢狸烤鱼的时候,大白狗就坐在她脚步,尾巴时不时的晃动一下。
谢狸看着白狗想起了左斐然,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左斐然虽说会武功,但和白狗相比,他的生存能力还是差一点。
而且他脑子一根筋,性子倔。不像白狗,遇到恶狗会赶紧溜。
谢狸叹了口气,恰巧这时,鼻尖一凉。她微仰头,细小的雨滴打在肌肤上,有些凉。
下雨了
雨滴渐渐变大,大白狗从地上起身,甩了甩身上茂密的毛发。
谢狸将火堆上的烤鱼拿起,唤白狗,“美人,我们进屋。”
夜阑卧听风吹雨
急雨,雨势大,狂风呼啸。白狗没了精神,吃了鱼之后,一直卧在角落里打盹。
谢狸卧在床上,帘帐上不时划过闪电的白光,耳边竟是阵阵雷鸣与噼里啪啦的雨声。
之前一直显小的帘帐此时变得空旷,那日早晨,尚弈走时给她说,他要去办点事。谢狸没多问,却也约莫知道他应当是要去突袭赫连战。
翌日
雨听了,整个军医依旧与往日一般无二,谢狸草草梳洗后便去了军医处。
没有伤兵送来,余老先生却并不轻松。春寒,军营人流其中,流感高发。而对于那些养伤的士兵来说,春季流感于他们是一个大的打击。
战场激烈,死的人愈来愈多,却不会有援兵。此时,只有尽快占领城池才是上策。
接连几天,谢狸未见着尚弈,也没有更多的伤兵送来。谢狸同军医一般,为养伤的士兵复查,熬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