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医术跟不上时代的步伐了,宫芽那孩子,吃了我的药好像没什么作用啊,看起来还是一副供血不足的模样?”
他一瞬间似乎明白了那段时间在报纸上的看的那条新闻,宫家和宁家,本来就是互相认识的啊。
外面说了什么,他的耳朵里再也听不到,终于明白她被勒令待在疗养院的原因,终于明白她身体虚弱的原因。
他那天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医院的,只是不知不觉的到了宫芽住的小区,找到了司婳。
司婳瞒着母亲偷偷出来,突然听到他开口问关于宫芽和宁常乐的事情,起初一直在否认,这是宫芽不愿意和别人说起的过往,直到被简关垣问的烦躁起来,这才说道:
“你要了解这些做什么呢,我们什么也帮不了她!”
“她根本不是自愿献血的,是被逼的。”
“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目的只是为了宁常乐多活一天。”
“我可怜宁常乐,也讨厌宁常乐,她只是一个吸血鬼,她只会让她父亲给合同以换取宫芽的建康。”
司婳从未想过会把这种陈年旧事翻出来提及,但面对简关垣的咄咄逼人,连她自己也控制不住的替她鸣冤:
“我知道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给她带点快乐。”
七岁的司婳,在那一年和宫芽成为了好朋友,她是亲眼目睹的,那个原本活泼开朗的小姑娘,被一次一次的抽血磨掉了笑颜,磨掉了健康和活下去的希望。她开始变得郁郁寡欢,变得清冷沉默,像个行尸走肉的木偶。
“他爸爸根本没把她当人!”
司婳第一次同别人说起关于宫芽的一切,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哽咽着踢了一脚地上的小石子,很难过的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根本什么忙也帮不上。”
第22章
时间过的很快,除了在学校里的那几个月,宫芽再没感受过冬日凌厉寒风下的世界。三中的期末考依然有条不絮的的进行,宫芽没去学校,是音乐老师来给她做的监考,等待考卷发下来的间隙,宁常乐那边又过来抽过一次血,或许是她反抗的事情传到了宁家的耳朵里,那边的人亲自派了人过来医院驻守。
在没找到合适的血源之前,她已经失去了最基本的自由。
司婳的学校早已拿到了考试成绩,进入寒假模式,这次考试进步神速,司婳妈妈给了她不少奖励,她进来时往口袋里装了不少好东西,趁着医院里没人才神秘塞给她,全是那些她喜欢的糖果,司婳试探性的问了他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