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可蓝都睡得极不安稳,一闭上眼就开始做梦,让她懊恼的是这周末明明过得很糟糕,被人占便宜吃豆腐,居然……还老梦到那个sè_láng。
梦到就梦到,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最近深受他荼毒,会梦到也无可厚非了。可为什么偏偏是那种……该死的春梦啊?!
当然,她萧可蓝活了这么大,不可能从没做过春梦。少女怀春时,她也会梦到和心上人淌洋在美丽的湖泊花园中,亲昵相拥,温柔kiss,都是很纯洁的画面。
而有那个黑社会的春梦,全部都是超限制级的画面,梦里的时候,她就像没有自我意识的一荡一妇盈娃,任他压在身下,翻折出羞耻的角度,肆意进出,他邪恶地笑着,一边蹂躏她的所有感官,一边说着放浪形骸的话,她又羞又气,却又舍不得推开他,张口的声音全部化成可耻的哼吟,推拒的手最后都变成主动求欢,甚至还为他……吹箫?!
醒了后,她一身大汗,一动,就感觉一股滑,交横在双退间,身体里分明还留着一股没有被真正满足的空虚感……郁闷地用纸一擦,那透明体散发着特殊的气味,让她羞愤得想撞墙。
要死了,她真的被鬼上身了。
来回折腾了两三次,好不容易磨蹭到七点,再也睡不着,起来做方案。
冲粉时,她习惯拿了那个漂亮的花瓣古瓷碗,这还是古镇回来时,用来装大米粥的,专配一个密封用的塑料盖子。这碗大小适中,形状圆润,内胎雪白没有一点杂质,比她在两元店里买的好了不知多少倍,而且碗体上还描缓着极漂亮的桃花纹,看起来很范儿。
她想,黑社会虽坏,但不关碗的事儿,已经习惯每天都用。
突然发现桌上还有昨晚带回来的蛋糕,是她晚餐没吃什么他怕她饿,特意打包放车上以备不时之需。
“啊啊啊——”
她揉脑袋大叫一声,提起袋子想连碗也一起丢掉省得闹心,可临到头了看着那么好的东西……人坏,也没必要诛连好东西呀!
别扭纠结了一下,以她素来节简的家教作风,还是留下了。
妈妈说,奢侈浪费会招报应的!
吃完饭,她开始做方案,看到大纲时,又小小晃神一下。因为,大纲是他们向餐厅经理要的纸,他用手写给她的。
餐厅档次极高,专用的信笺纸呈黄色,印着金色的标志,其高贵典雅。他的字迹劲媚朗达,力透纸背,更形相得宜彰。看他握着常用的那个金色笔挂的派克,大大的手掌,让笔杆显得格外纤细巧,一笔一划,都有种别样的气韵雅致。
上面还有她的注笔,与他的潇洒大气一比,她就就像大树脚下的小野花,秀丽娟巧。
当时,他还有故意握着她的手,写了三个字:向予城。
说,“蓝蓝,你别把我的名字写错了,是予你一座幸福城堡的‘予’,不是宇宙的宇。”
为什么当时觉得很烦很恼火的事,现在想起来,都变了味呢?!
“啊啊啊——”
可蓝再一次揉脑袋狂叫,撞了三火桌子,开始全神聚注写方案。直到下午三点肚子饿到不行,才勉强告一段落。本想自己做一顿吃两天,哪知肚子突然疼起来,浑身没力气只有买泡面解决。
去小食店时,在药店前徘徊驻立良久,也没勇气走进去。心说才半个多月,不可能那么倒霉,一定是她想多了,于是决定继续当驼鸟。
其实,她看保险套贩售机时就好想问他,做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安全问题,戴套套啊?!可那家伙就知道借机调戏逗弄她,她脸皮子薄,怎么也问不出口,怕他借题发挥。结果,他自己找到空子趁机染指了她,差点又擦枪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