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能早日诞下子嗣,也算是勉强在楚王府站稳脚跟了。
有了子嗣傍身,以后就算失了宠,你那当家主母的位置也是别人抢不走的。”
杜晓瑜讶异地看着杨氏,没想到她娘竟然会说出这么“有骨气”的话来。
杨氏又感慨了一句,“娘是过来人,自己就过了十年独守空房的苦日子,自然不希望女儿步自己的后尘,所以筱筱啊,你得趁着王爷喜欢你的时候,多多争些宠爱给自己傍身,知道吗?”
杜晓瑜嗯嗯点头,“知道了。”
新妇没有宿在娘家的道理,况且杜晓瑜又是亲王妃的身份,就更不能留宿了。
所以晌午过后,傅凉枭夫妻就离开了杜家。
马车上。
杜晓瑜问傅凉枭,“我爹没为难你吧?”
“他倒是想。”傅凉枭勾唇笑道:“只可惜没为难上。”
杜晓瑜有些无语,“不是吧,你们俩又斗?”
这对翁婿啥时候能消停一下啊?
“你爹从一开始就不看好我。”傅凉枭道:“哪怕知道我是特地为了你而去的汾州,他也千百个不乐意把你嫁给我。”
“可我最后还是嫁了呀!”杜晓瑜道。
“那是我硬抢的。”傅凉枭点点她的脑袋,“要不是我先下手为强,他早把你许给别人了。”
杜晓瑜觉得不太现实,“我爹就算再会耍手段,他也对付不了你这个活了两辈子的老人精吧?”
傅凉枭唇角勾笑,不置可否。
杜程松的确是个老无赖,但是对上他,总有那么几分力不从心。
这不,刚才进门以后,他岳父长岳父短地叫,那故作出来的殷勤,直把杜程松的气焰都给堵回去了。
看着杜程松那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的憋屈样,傅凉枭险些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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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把新婚该走的流程都给走完,杜晓瑜也算是能静下心来养胎了,闲暇之余,给汾州那边去了几封信。
本来以前说好了她大婚要请干爹干娘和程锦绣他们的,可是上次情况特殊,她人在城隍庙就直接被傅凉枭给劫走了,都还没来得及跟他们正式道别。
所以在信里,杜晓瑜真诚地给程锦绣道了歉,说大婚是请不了了,等她第一个宝宝出生的时候,再请他们夫妻来京城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