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绛珠本来就没有怀孕,她哪里说得出来。
薛父大怒,取来鞭子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招呼。
薛绛珠被打得皮开肉绽,嘴里一直说自己并没有怀孕,薛父让人请了大夫来给薛绛珠看,结果还是一样,两个月的喜脉。
薛绛珠这下百口莫辩了,薛父怒到极点,不管薛母和薛方明怎么劝,他手中的鞭子就没停过。
薛绛珠就这么被活活打死了。
到底是唯一的闺女,薛母抱着她的尸身痛哭不已,事后让自己跟前的嬷嬷帮薛绛珠洗身换衣,就算不能堂堂正正的入殓,总得让女儿干干净净地走。
那擦身的嬷嬷自然就是芸娘假扮,事后告诉薛母,薛绛珠并没有过那事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薛母不敢相信,自己又去看了一下,果然一点没错,薛绛珠还是个没被玷污过清白的黄花大闺女,那么怀孕一事自然不攻自破。
薛母气急,很快把这事儿告诉了薛父。
“当真?”薛父瞪大了眼。
薛母哭哭啼啼,“老爷,我身边有经验的嬷嬷发现的,妾身也亲自验过,珠儿是被冤枉的,那贺家也太过狠毒,为了在婚礼上当堂休妻,竟然不惜设计珠儿,让咱们薛家的名声一落千丈,他们全都该死啊!”
贺云坤当堂休妻这件事的确让薛家成为整个镇上的笑话,如果薛绛珠是真的怀孕了,那么薛父也只能认栽,无话可说,可现在,自己闺女是被设计陷害的,那贺家就断断逃脱不了干系。
薛方明得知了此事,吵着闹着非要上贺家的门讨公道,被薛父拦住并训斥了一顿。
薛方明忍无可忍,“爹,难道咱们要眼睁睁看着小妹蒙冤受辱吗?”
这时,芸娘假扮的嬷嬷建议道:“奴婢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说。”薛父示意。
嬷嬷道:“这种事,上公堂是不行的,毕竟姑奶奶是死在娘家,况且闹到公堂上,只会让姑奶奶的名声越发不堪,依奴婢看,那贺家既然要让薛家蒙羞,咱们不如找个机会狠狠整治一番那贺云坤,也让他尝尝一辈子痛不欲生的滋味。”
薛方明皱眉,“你的意思是,让人去打他一顿?”
嬷嬷摇头,“打他一顿,他马上就会想到是薛家人做的。”
“那到底要怎么做?”薛方明急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