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扬不干了:“那老子以后喝什么!”
祁崎:“我们这层有台缝纫机够用了,他会泡咖啡,不要浪费资源。”
章扬看向总裁办公室门口,视线与胡涂撞个正着。他不确定地对着电话问:“你说的缝纫机,是不是早上那个叫胡涂的?”
祁崎问:“谁是胡涂”
章扬:“……”
所以早上缝纫机在自我介绍时你有没有认真在听。
忍无可忍,胡涂毫无预警地推门而入,双手拍在总裁的红木桌上。
他撑在桌上身体前倾,对仍处于状况外的祁崎怒目而视,一脸“我很气哦”“我现在真的超气”“你再说一个字我就凶你”的表情。
祁崎没被人瞪过,从来都只有他瞪别人的份,上次那个挑衅他的人坟头草该有一米高了。但不知为何,被缝纫机这么瞪着他不会不高兴,反而觉得心肝乱颤,尤其是盯着他气得泛红的眼眶,水光盈盈的眼眸时,祁崎还会想如果忍不住哭出来该多好……
胡涂喘了几口粗气,坚定地说:“我才不是什么人!我是机器!”
说完表情一怔,隐隐觉得这话哪里不对。
祁崎继续保持通话中,眨眨眼问:“如果是机器,那我可以叫你编号8”
办公桌前的胡涂:“……”
电话那头的章扬:“……”
入职一周后,胡涂对新公司的环境渐渐熟悉起来。这天中午正端着餐盘在闹哄哄的餐厅找位置,卓宝看见了举高手招呼他:“胡涂!这里!”
等他落座后卓宝发现他点了鳗鱼饭,眼疾手快夹了块放嘴里,口齿不清羡慕道:“做助理就是好!饭卡里都能比一般人多好几百。”
胡涂难以置信地盯着碗里剩下的鳗鱼块:“你怎么好意思夹最大的一块!?”
卓宝拿出“社会我卓姐”的气势,不在意地将餐盘往他那推了推:“这么小气干嘛?来,我的菜随便吃。”
餐盘里摆着几个小碟,有炒鸡毛菜,炒空心菜,炒四季豆。
胡涂怒,我想要一块流油的肉,你却给我一把草!
费劲地从炒四季豆里挑了点零星肉末,心想下次再也不跟卓宝一起吃饭了。
卓宝先来餐厅先吃好,她坐着休息,顺便等胡涂,看对面青年吃得嘴角油汪汪地发亮,不禁感慨在总裁身边做事就是好,福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