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走出面馆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
但是面馆里还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在苗老头把我写的“京城一绝”收在怀中的时候。我身边的史可法说道:
“老人家,你可要收好这副字。在你有难的时候,拿出来,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苗老汉一听。非常的惊讶。就更把这副字当宝贝的抱在怀里。还说道:
“我信,我信。我一定当宝贝的好好收起来。”周围的的食客听道史可法的话也是非常的吃惊。都要过来看看。苗老头就是不叫看,就在一片乱哄哄中,我带着肖逸、史可法和魏忠贤走出了这家面馆。
我抬头看看天说道:
“时间还早得很,走我们也去看看那位艳动京城的冰碟小姐。”肖逸和史可法在后面一听也是笑了。史可法说道:
“看来我们的三爷也动心了。要是我们三爷作为入幕之宾。那个冰碟小姐可是天大的恩宠。”我笑着说道:
“人家可是要较八技的?看看去。”
春香楼
还没到楼下,就问到了胭脂花粉味道。还真有这个香字了。远远的看去楼上楼下是灯火通明照的春香楼是亮如白昼。
“几位爷。里面请。”一个龟奴就迎了上来。看到我们四个人的穿戴就不是一般的人,马上就婀娜奉承的上来。
“几位爷,您们是纯的来乐乐,还是想目睹我们春香楼的头牌呢?”把我们迎进楼里就问道,我打量了下楼里。还真是个三层的中空楼。周围的女子穿金带银,你来我往的迎宾送客。说道:
“来乐乐怎说?目睹你们的头牌又怎说?”这时就见一个老鸨扭着屁股就过来了。脸上擦的粉都有一斤了,把脸上的皱纹也给遮上了。就是不知dao
粉掉下来怎办。穿的大红大绿的(是不是形容老鸨都是这样呀),还吊个嗓子假声假气的说道:
“呦几位爷,您们来啦。小吴去门口招呼客人去,这几位爷我招待了。”说着就把那个龟奴给打走了。这个老鸨又接着说:
“几位爷可有熟识的姑娘吗?还是叫我给您介
几个。”这时肖逸上到前面说道:
“我们爷是来看看你们的头牌的。那些庸姿俗粉,我家爷是看不上眼。”老鸨一听就乐了:
“呦呦,那几位爷来的可有点晚了。我们这是普通台都满了。就剩下了一个百两台了。不知dao
几位爷可去。”肖逸接着道:
“什么普通台?什么是百两台。”老鸨忙笑着打了自己的脸一下说道:
“哦,几位爷是第一次来吧。普通台就是花几两银子就能有的位子。而百两台就是花一百两银子就能有的座位。当然我们的服wu
也是不一样的。”肖逸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不就是花钱买个门票吗?还这个台那个台的。看人家这个表演就要收费的。还挺公道的。肖逸看我点了头说道:
“走吧,我家爷同意了。”老鸨也看出来我是这四个人的头了,就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几位爷可有心参加和我们的冰碟姑娘的较八技吗?”我在前面走着,说道:
“较八技,怎个较法?”老鸨又接着说:
“我们家的冰碟姑娘在台上表演一样。下面的客人也得表演一样。”我又问道:
“哪谁来做评判呢,怎能认定谁的高过了你家的姑娘了呢。”老鸨笑着说:
“我家姑娘,我家姑娘说高过就高过了。说不过就不过。”我哈哈大笑。老鸨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客爷您笑什么?”我说道:
“难怪你们只从有了较八技后,就没有一人能成为你家姑娘的入幕之宾了。你家姑娘说不行就不行。谁还能过去。”老鸨一听笑了说道:
“大多时候不是我家小姐说话。就已经被别的客人给哄了下去。”我一听也了然了。既然能来的,就是有一定功底的。当然也能听出来谁的高谁的低了。看样这个冰碟小姐也不是个胸大无脑的花瓶了。
当老鸨带着我们走过大堂穿过水榭,来到一个大的后庭时。这里真的已经坐满了人。一个个都穿的光鲜照人。人模狗样的坐在那里。有的还摇着折扇摇头晃脑的跟着旁边的人在说着什么。都十月了。也不怕冻着。
当里面的人看着老鸨带着我们几个人走到最前面的中间的桌子坐下后。都有点吃惊了。哪几个桌子坐的人可是非富即贵的。不是有显赫的身份,就是有大把的银子了。看我们几个人大家都不认识,哪就是有钱了。(在明朝,十两银子够一个普通家庭过一年的。百两可就过十年。我可不想把一个桌子卖到千两万两,看着虽然爽。但是不符实ji
。其实我想卖十两来的,但是不怎爽。就定在百两了。能随便拿出百两来,也算富户了。)
当我们坐下后,果真看到桌子上摆满了瓜果梨桃。并还有两个女子在旁边伺候着。我看到这样的桌子还有两个,一个是坐着三个年轻人,一个坐着个五十多的男子在他旁边还放着一个貂皮大氅。头上还戴着细貂绒帽,看到我们坐在了这里,也是很吃惊的看了下我们。主要是我们的到来。他们都不认识。但没有在意。
我看了看他们也没说话。这时肖逸走过来在我耳边低低说道:
“那个年轻一桌其中有一个是方大人的小公子。在锦衣卫执行任务时见过一回。很是骄横跋扈。而哪个老人家就不认识了。看这穿着应该是北方来的。”我听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