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婆,我跟你没冤没仇,竟然想咬死我?”李小伟的肉跟别人没什么两样,被狠狠咬上一口,还是会很疼的,龇牙咧嘴,昨天被女人咬舌头,今天被另外一个女人咬胸膛,不啻背到家的事,恨不得撒泡尿灌进钱央央的嘴里。…………
到了收银台,还是冯宣宣在值班。挂狗头卖羊肉的店,招牌写的是梦情小舍茶艺馆,但是李小伟在这边消费了一夜,可是连一杯茶都没喝到,好在他对茶水的yù_wàng并不强烈,否则的话,一定追究到底。
收银台实施的是两班倒,一班十二个小时,从晚上10点到早上10点一班,经过十来个小时的熬夜班,冯宣宣困得连个懒腰都不想伸,瞅到李小伟到了收银台,这小子,一男对三女,搞了一夜,还这么嚣张,一点疲惫感都没有。强颜欢笑,连着打了三个呵欠才说出话:“小伟哥,你真的很棒哟,还生龙活虎得像孙悟空,就算现在让你到西天取经,相信拿起金箍棒对你来说是不在话下?”李小伟的名字她也知道,看来他是鸣声在外啊?其实是李小伟自报家门的,他的名他的姓,如果他不说,那谁还知道个屁。
李小伟贵在有自知之明,腼腆憨厚笑了一下,“我没那本事,但是讲到玩女人,孙悟空在我眼里只是孙字辈,谈不上高傲,对付女人那方面越不行的话,脾气就越暴躁,孙猴子就是这方面的典型。”
冯宣宣瞅到钱央央像是大病一场,一张脸苍白得不见半点血丝,瞳孔空洞得茫然暗淡,黑宝珠似的瞳仁浑然没有往日的光彩,整体来说,憔悴得像一朵萎靡的鲜花,平时俩人就是好姐妹,揪心了起来,“央央,你咋的啦,是不是发高烧?”
钱央央觉得两腿的之间的小洞洞灼烧感还没退,裂痛的滋味时刻敲打她脆弱的心,连着被搞了好几个钟头,肯定变形了,心酸的泪水再次掉了下来,“老板娘,生不如死是啥滋味我昨天晚上算是深有体会,这混蛋王八蛋简直不是人!”
李小伟莫名其妙的挨骂,如头淋了狗血,一肚子不乐意气得鼓鼓的,叫天屈了起来:“央央臭婆娘,咱俩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要让我搞,我就给你搞,搞来搞去,你却是不高兴,还要骂我,是不是昨天晚上干得不够爽,晚上还要再来?”
钱央央像是被高压的电流触了一下,娇躯打了个冷战,谈虎色变,惊慌失措得眸光露着害怕万分的挣扎,叫了起来:“就算你给我烧八辈子的高香,也休想再陪你?”
李小伟摇了摇头,光滑的脸上写着颇多的失落,这死妞妞兀然被他搞怕了,说不定从此以后不敢再跨入这一行业半步,倘若真是这样子,也算是对她做了一件好事,“用不着那么客气,你放心,晚上我就一个人来,就点你,跟你一对一的单挑?”
钱央央像是掉入水的旱鸭子,有种要被淹死的吞噬感觉,有气无力的委顿样,如处在狂风暴雨之中的小树苗,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说:“我就算咬舌自尽,也不会让你得逞?”
气氛很不对劲,冯宣宣搞不懂钱央央昨天还是高傲得像只战斗鸡,今天却像只得了瘟疫的小母鸡,难道这小子染有艾滋病,被染上了?如果是,为何另外的两个女人却是另外一副的脸孔。
“你不高兴,我还不愿意呢,就你这种货色,连肉带骨,全部卖出去,总的也不值两百块,贱货一个,装做高贵也只是一只乌鸦,根本变不来凤凰。”李小伟觉得跟女人拌嘴也是一件不错的爽事,越说越流利,越拌越高兴。
沈芳芳对李小伟既爱又恨,这小子像傲桀不训大yín_chóng,坏到家的痞蛋,钱央央昨晚被他折腾得死字是什么写的一笔一画勾勒透透,不同情一下女孩子也就得了,还狗眼把人类当乌鸦看,“大哥哥,还是把账结清就走?”
冯宣宣多多少少明白了几分,仔细端详李小伟,想从他身上瞧出一些端倪,看不出所以然,消费买单,天经地意,“总的要两千五百块钱,小兄弟,已经给你打了七折,希望以后多多到这边捧捧场?”
妈的,这么贵,真是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李小伟心急如火,身上的钱连押金加起来缺口还差一千来块钱,巴巴瞅着沈芳芳,想让她救火,不好说出口。
沈芳芳知道他身上的钱不够,装傻了起来,故意不懂,头转到一边去,当做没看见,心里直乐,臭小子,不让你现丑一下,难消心头之恨。
李小伟没想到他到了心急火燎的节骨眼上,沈芳芳会放他的鸽子,没办法,如果打欠条根本没有门缝可钻,男子汉大豆腐,能屈能伸,该低头还是要低头,嗡嗡的声音像蚊子叫:“芳芳,我的钱不够,你就掏一千五给这个大奶妹吧?”
沈芳芳昨晚出来的时候,有到银行取款机刷了五千块钱现金出来,李小伟就是她身上有那么多的现金,才敢在这边高消费。
押金已经交了一千块钱,再付一千五百块钱,不多不少,两千五百块钱刚刚好。沈芳芳当然会救他于水火之中,这小子,可没少她雪中送炭的份,“好吧,前世是冤家,今世还要还,算是我欠你的。”
交了钱,两人就走出茶艺馆,沈芳芳心事重重,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李小伟看在眼里,紧紧搂抱住她,“咋啦,是不是钱花得心疼,你放心,欠你的,有一天我肯定会连本带利还给你?”
沈芳芳嘟起香唇,忸怩得像个窈窕淑女,“你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