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府书房门口。
苟魔虎一脸阴郁道:“这里事情不要告与夫人,有问起就说乃野猫所为。”
守卫连忙恭敬称是,方才听到响动,差点便闯进去了。此时见自家老爷从外面回来,显然那巨响乃是老爷所为,可见深藏不露啊。
苟魔虎自顾自进了书房,夜流苏早已回了画里,他紧走几步,于画前紧盯,满面阴寒不曾缓解,咬牙道:“你明知有人在外却不知会我,到底是何居心?”
“我警告你,倘我有身陨之虞,定拉你陪葬!”
‘呵呵呵——’
夜流苏似许久不曾这样开心,笑得没心没肺,许久才道:“这是你的事,与我何干?且最后不提醒了嘛,看你这样表情,定是没追上人,真是太好笑了也,堂堂凝窍巅峰竟拿区区归元境没办法,倘你怪我,只说明你这男人无有风度可言。”
苟魔虎心知现在不是翻脸时候,只得放了狠话:“贱货,莫给我抓着机会,但有机会,定要你跪地求饶。”
说着摔门而去,看似气到了极点。
笑声渐渐收敛,转而换成淡淡讽刺:“你心机深沉,又演与谁看呢,跳梁小丑。”
守卫就见自家老爷进了房门不久便摔门而出,有些气冲冲的模样,不敢多言。
苟魔虎行至卧房,脸色渐渐恢复,微微露了笑容,推门而入,笑着道:“夫人,方才有野猫,可吓死为夫了。”
就见房内有一美妇正查看账本,见他进来,淡淡瞥了一眼,确定了他没事才淡淡说着:“噢,我还以为是狐狸精呢,怎今夜不于书房就寝。”
这美妇二十四五年纪,一头青丝高高盘起,锦缎绫罗,身材丰盈饱满,秀丽俏脸,唇边有着一点淡淡美人痣,启合间,更添了一分魅力。
苟魔虎上前,轻轻蹲下抓着她的手,哄道:“前天是为夫不好,夫人就原谅我罢,为夫保证再也不犯,可好?”
美妇放下账本,脸上再也伪装不住,一脸寒霜:“还敢提?”
“是是是,不提不提,夫人啊,这几年为夫对你怎样你应是心里有数。凡事无有大小皆由夫人决定,为夫并不曾掺合一丝一毫,是也不是?为夫自娶你以来,哪件事不曾迁就你,外人皆言为夫惧内。”
苟魔虎一脸宠溺哄着:“实是将夫人当做珍宝一样宠爱,夫人应当心里有数才是。”
美妇名叫姜灵珊,五年前嫁入何家,那时何大旺,或者说苟魔虎已是本城有名富户。
姜灵珊不由亿起这五年点点滴滴,心头微暖,仍是绷着脸道:“哼,就会说好听的,不过是书房漏了洞无法安寝罢了。”
苟魔虎讪讪道:“原来夫人早知道了……”
“你没事就好了,方才我听守卫说你自那洞中出去了,不就练了些防身武术么,为何这样冒险,有事让下人去做嘛……”
姜灵珊口中埋怨,却是将他扶起,又轻轻将螓首埋进他怀里,幽幽道:“倘夫君出事,妾身一人要怎么过。”
苟魔虎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后背,轻声说着:“夫人,已经很晚了,歇了吧。”
姜灵珊温顺点头,任由他牵着自己手走向床榻,秀美脸上有着淡淡红晕。
榻上,苟魔虎温柔地替她去了衣裳,并开始在她丰盈美体上游动。
“夫君,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