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七呼出一口气道:“看来前面的路是坎坷地啊!但是前途是光明滴……”
二十万皇廷卫大军此刻就像是一片血海,秦氏战旗也是统一的红色,黑金镶边,在风中呼啦啦作响。秦十七挥动宝剑,一直天伤城喊道:“出发!”
大军有条不紊地朝着天伤城而去,就像一条血的大河。秦十七披着红色的披风骑在大龙马上,众女跟随左右。蓝北辰过来后,众女纷纷避让。
蓝北辰和秦十七齐头并进,指着天伤城道:“要是他们不放我们进城,今天我们是不是就要强行攻城?”
秦十七点点头说:“如果那样,我们就直接破城,杀他个血流成河。”
到了城下的时候,日正当中。二十万大军排着整齐的方阵站在城外的丘陵地带,前边就是护城河,护城河后是城墙,城墙后就是广袤的平原,是大汉子民修生养息的福地,是秦十七的家。蓝君到了护城河前,对城墙上喊道:“大胆段无敌,还不快打开城门迎接邪亲王回归。”
这时候大门徐徐打开,段无敌骑着大龙马跑了出来,到了秦十七身前后下马行礼道:“末将来迟,请王爷恕罪!”
秦十七一直说:“前面带路!”
段无敌起身拱手道:“末将遵命!”
大军浩浩荡荡进城,又浩浩荡荡穿城而过,毫不停留。全城百姓此刻沸腾了,都举着代表喜庆的花环,鲜花,红丝绸挥舞着。秦十七的那些个粉丝也都在道路两旁弹唱着,大姑娘们都用迷离的眼神注视着这位长得不怎么爷们儿的十七爷。
大军出城后,秦十七喊道:“火速行军,直奔九幽谷!”
大军奔跑了起来,烟尘滚滚而起弥漫了出去,就像是惊涛骇浪一般。胡媚儿此时骑马走在秦十七身旁,看着秦十七问道:“师父,你这是要去打仗吗?”
秦十七看着她一笑道:“亏你还看出来了,你这问题不是白问吗?二十万大军火速兼程不为了打仗又为了什么呢?不过这次可不是和千军万马厮杀,只是为了一人。我要布下天罗地网,诛灭此人。”
“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排场?”胡媚儿诧异了。
“段无涯!我必须要手刃此贼。报我父皇母妃之深仇大恨!”秦十七此刻已经亢奋了,满脸通红,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燕子,你的仇就要报了,我定会让你亲眼看着这一切。
他腾空而起,朝着大汉城驭空而去。胡媚儿在马上喃喃道:“臭师父,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
大军一刻不停地朝着九幽谷而去,而秦十七则改道直奔大汉城。就凭他此刻的修为,全力飞行到了大汉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他先是去了皇,此时正是上朝的时候,伍长老不离秦义天左右,名为监视,实则保护。文武大臣们都无打采地站在两侧,风老爷子正大喊大叫着什么。秦十七很突兀地久走了进来,呵呵笑着说:“外公,大清早的你喊什么呢?”
老爷子先是愣住了,随后揉眼睛。文武大臣们也都开始揉眼睛。秦义天更是站了起来,星目含泪地望着秦十七,他的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下后,浑身就像筛糠一样抖了起来。然后跑了下来,随后又觉得不妥重新回到了上面,转过身,背过手,努力保持镇定地用颤抖地声音问道:“十七王爷,你可知罪!”
秦十七一拱手道:“本王知罪。我本该在大秦做我的驸马,无奈那秦国公主宁死不肯和本王成亲,本王只能回来了。”
秦义天点点头说:“也算是情有可原,但你也要受到惩罚。众位卿家看看给十七爷定个什么罪合适呢?”
礼部尚书李长河刚要开口,就被户部尚书刘潜龙一把拽了回去。他出来跪倒在地说:“十七爷虽说也有过错,但主要责任还是要那秦国公主负责,十七爷只能算作是次要责任。我看就罚十七爷白银三千万两!”
李长河瞪了刘潜龙一眼,一甩袖子哼了一声。这是罚吗?三千万两白银对于邪王府来说就是九牛一毛,这不是明摆着的避重就轻吗?
众大臣纷纷表示这个提议最恰当不过了,只有李长河在一旁哼个不停。秦义天一挥袖子说:“就这么办!”
秦十七还痛心疾首地一副惨状,气得李长河直吹胡子。风老爷子瞪了李长河一眼道:“你不服吗?信不信老夫去你府上窜窜门儿!”
李长河又是哼了一声。他现在这是学乖了,不然早就有本上奏了。那刘潜龙还是不放心,一个劲儿用手掐他后腰。他才算不哼了。
退朝后,整个京城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处处张灯结彩,妓院都人去空了。纷纷跑到街上挂春联写吉祥话。
此时,秦十七握着四哥的手哭了,他说:“四哥,父皇和母妃的仇就要报了,我的二十万大军已经朝着九幽谷而去,此刻那段无涯就在九幽谷的谷口。我这次回来和你说一声,免得你接到军情处的探子们发回的信息惊慌。我假传圣旨,放了二十万大军进了大汉,就是为了屠戮天伤。”
“老十七,你,你是怎么集结到了二十万大军的?”秦义天瞪大了眼睛。
“四哥,跟我走。”秦十七拉着四哥走了几步又停下了,“不急,我先送你和外公一份大礼!”
他拿出一个酒壶,倒了三杯酒,端起一杯递给了风老爷子说:“外公,请笑纳。”
接着站起来又递给了四哥一杯,自己端起一杯一饮而尽。秦义天和风老爷子喝完后,突然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