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知道他是好意,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二婶婶那个人不是知恩图报的人,所以我答应你,听村长的,宝哥不是个坏孩子,只要找到了我也能安心。”
陆麒玉带着桃子找到村长,把心里怀疑的事情说了一遍,楚文祥顿时愤怒,这两口子,为了孩子竟然耍着全村人团团转,真是胆大包天。
陆麒玉劝他消消气,再到杨家去问个清楚,免得大家夜里进山,若是再生事端的话,事情就更加的复杂。
楚文祥听了,不敢再耽误,带着几个管事的就直接奔着杨家走去,桃子也担心宝哥的安危,跟在后面想要知道,宝哥到底被她们藏到哪里去了。
来到院子,有人就进去找了杨俊清两口子,一会功夫,两口子磨磨蹭蹭的出来,开口问道:“孩子找到了吗?”
楚文祥听了,火冒三丈问道:“你家孩子自己不找,还舔脸问我吗?若是找到他,我告诉你,就冲着你家的态度,我直接扭送官府,把他压进大牢。”
周凤珍撇了一眼,心虚的说道:“村长你若是坚决如此,就去送吧,我就值当没这个儿子。”
楚文祥听了,气不打一处来,道:“周凤珍,你说,你到底把宝哥藏到哪里去了,天马上就黑了,进山再不出来的话,就算在外围也是有可能遭到不测。”
周凤珍眼神闪躲,道:“村长,我对这个孩子失望透顶,我也不管了,他就算是被熊瞎子舔了,被老虎吃了都是他的命,我也不想知道,您就别枉费心机了。”
“你的儿子犯了法,难道那些被少了柴火的人家就白忙活了一年吗,没柴烧你负责吗?”
“我负什么责,要找你们有能耐去找宝哥,让他赔偿。”
楚文祥听了,更是拿这个妇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有理说不通,一口咬定就是找宝哥算账。
现在天马上就黑了,杨桃有点着急,陆麒玉实在看不下去,开口道:“村长,既然杨家婶婶都不着急,咱们也不找了,晚上进山危险太大,一个不注意,就会遇到不测。”
“还是陆神医有见地,不找就别找了,我的儿子我都不急,你们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可别来找我。”
陆麒玉没有理会,道:“我说的不找,是不会被你们耍的团团转,若不是看在桃子担心宝哥,我也不想拆穿你们。”
“她,她担心宝哥才怪,一直以来她们姐妹就被我儿子欺负,现在他能担心他?我才不信呢,不找就都走吧,别烦我们休息。”
陆麒玉听了,面色一沉道:“孩子找不到了无所谓,村长找人报官吧,既然知道纵火犯的身份,明日就举报官府,四处张贴告示,让窝藏罪犯的人划分同等罪名。”
杨俊清听了,面上有点着急,道:“陆神医,你不能做事这么绝,想当初你也是我的妹夫,念在当初的情分上你也不能那样对待宝哥。”
陆麒玉眼神凌厉,看着杨俊清,道:“想必你不懂法吧,你以为咱们天璃国的法律是个摆设吗?你还以为你的宝哥做的事情是小孩过家家吗?你们太纵容他了,上次烧死汪家黄牛,就已经构成犯罪,是村长压下来,桃子没有追究你们的责任,才没有得到惩罚,希望给宝哥一个机会,没想到,他死性不改,现在就是你们宠爱他的下场。”
周凤珍回头看了看他男人,内心有些慌乱,拿不定主意,但是还是一逞强,道:“别拿法律吓唬我,我也是蹲过大牢的人,再进去又何妨。”
陆麒玉摆了摆手,道:“桃子,你看好心没好报,别管了,既然她这样淡定,那就说明宝哥没事,不会有生命危险,对这种冥顽不灵的人家,我们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村长你看着办吧。”
周凤珍听出陆麒玉的意思,打算不管了,内心一喜,道:“早就不该管着我家闲事,心在赶紧走吧,我家宝哥是死是活都不关你家的事。”
杨桃有点生气,听了陆麒玉的分析,也知道宝哥现在处境不会有危险,看着他们极力维护的样子,怎么也不会把他推进火炕。
“我是自讨没趣,那还请二婶婶日后有什么风吹草动也别踏进我们的家门,若是再无中生有跑去捣乱,别怪我放狗咬人。”
“滚吧,快点滚,你求我我都不带去的。”
楚文祥听不下去了,“来人,马上去镇上报官,有人包庇纵火犯,请官差派人把人带走,我还不管了。”
说完一扭身就带着人离开了杨家,还没等楚文祥离开,杨建德突然闯了出来,拿着木棍对着大家,把楚文祥也吓了一跳,这老爷子疯了,拦住自己的去路难道想要造反。
他看了看离开的桃子的身影,然后对着楚文祥问道:“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到底什么意思?”
有人气不过,和他程对峙的态势道:“你儿子儿媳包庇你孙子,你孙子白日把村里的柴火垛给点了,现在跑了,他们包庇宝哥,我们大家规劝都没用,村长不管了,上报官府,一会就来拿人。”
杨建德听了,把棒子对准了儿子,上前就是一顿胖揍,嘴里骂骂咧咧道:“好啊,你们竟然纵子行凶,我和你娘都快土埋半截,你们还四处闯祸,看我不打死你这不孝子。”
周凤珍上前阻拦,那么粗的木棒打在他男人身上,那还不要了他的命,一把抢过木棒,然后丢掉道:“那是我的儿子,要是被抓的话,会蹲大牢的。”
杨建德气喘吁吁,声音嘶哑的喊道:“可眼前的是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