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烟看着场中的状况五指狠狠抠着树杆,银色眼珠在场中扫了一圈,裙衫震开翩然起舞,在同一时刻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收起白衫底下的银丝一个旋身落地背靠着端木萧,并肩而战。
“还好吗?”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秦烟一愣,嘴角的弧度缓缓勾起,“你说呢?”
“烟儿,我觉得我该重新认识你。”端木萧手执剑羽狠厉的拼上宋清明不重不轻的一剑,对方的剑术湛如火纯情,没有丝毫多余动作,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位南朝首相在武学上的造诣的确相当厉害!
但是——他碰上的人是他端木萧!还从来没有人能从他的剑下活着离开。
银色铠甲,红色披风,最完美的搭配,最妖魅的诱惑,秦烟不得不承认端木萧这个人是她见过的最妖的一个男人,他的妖从骨子里透出来,紧扼你的咽喉无法呼吸却沉迷在他那双夺尽繁华的潋滟眼眸。
一剑一刀,招招致命,刀风似箭雨般连线穿过,秦烟只能起步离开那两人老远。马蹄声已经近至耳边,迎风而来的那个男人一身白色底衫,以滚金为边,简单花纹为图,简单到明了的白色长袍,额上一弯银月环珠衬得他眸色漆黑,幽深如海。
宋清明带来的黑色卫士大多数都已经被端木萧的剑气所伤,剩下的都按部就班以端木萧和宋清明两人围着一圈,东朝天师从马上下来,走过青草地,青色的草屑从他衫底滑过,秦烟看着那个男人,心口处还是不由自主的疼痛了一下。
有人说爱情演变成亲情的时候,已经没有了爱而是变成一种习惯。
她着自己的心口处,那里面静静流淌着那个男人的血,从她身体的每一处流过,每日每夜都同自己呼吸着,那样一种感情不论是爱情还是亲情,她都觉得那是会颠覆一切的。
目光平淡的看着他从自己身边慢慢走过,缓慢的镜头,流淌的血,疼痛的呼吸。
他是谁?秦烟知道这个东朝的天师一定是那个人,因为她的血不会为了任何一个人而流动的如此快速。只是他为何会在这?
向寒,你何苦要让我再与你相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