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个机场和飞机上折腾往返了一日,回到家里天已经黑透了,吃过饭已经要睡了,在家就是乖乖女,不敢熬夜啊,不敢电脑啊……偶也惦记着大家们,钻在被子里努力码字,吼吼,偶好强大。明天周天,明天开始多更,咱们说话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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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小蓉身正不怕影子斜,她本想对这种小说中才有的闺阁把戏们嗤之以鼻,但是对上面前黑压压的婆子们和她们愚昧而残酷的眼神,她有些退缩了。她想起了刚穿越来时,发生在谢芙蓉身上的事情,也是一家之言,也是权势压人,也是有口难辩,谢芙蓉含冤沉塘,她丁小蓉又何德何能能逃过这心布置的一劫?
劫?对了,劫!那银发妖孽口里的近日之劫难道指的就是这件腌渍事儿?托下巴,有可能哩时间对的上。而且如果她昨日离府了的话就不会和青梅红袖去霜园,就不会那么巧遇上玲珑,也就不会上当拿走那只青花小瓷瓶被人栽赃了。
死妖孽——说清楚一点你会掉地上吗?!——恨恨地磨了磨牙,丁小蓉假装一脸无辜地抬起头道:“二夫人您真的误会芙蓉了,芙蓉确实和这件事情无关。”她一边说着,眼神一边飘到了身旁的红袖处。
青梅不在。
青梅为何不在?话说回来李凤鸣也不该放着她不管啊,难道是他们有什么计划?那自己要怎么做才能配合他们的计划呢?
喂——努力地以微小的角度向红袖努了努眼——给点儿暗示吖!!
钱氏被丁小蓉两次三番的变脸和无赖弄得颇不耐烦。她眼神一冷,直接抛出了杀手锏:“二少,你可承认这支青花小瓷瓶是在你的枕头边上寻得的?”
钱氏敢如此问,当然是有铁一般的人证物证。这支小瓷瓶是李凤鸣屋里的丫鬟们自个儿搜出来的,将来有了什么尾巴,也轮不到她来担这个黑锅。钱氏心中正洋洋得意着,对面踟蹰了很久的丁小蓉却意外地爽快起来,清清脆脆地答了声:“是!”
钱氏一怔,看着对面笑得像狐狸般的女子,忽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这瓷瓶里装得可是闭经堕胎的毒药!你说!是从哪里弄来的,要害侯府里的人?”问到最后,她的声音有些虚了,因为丁小蓉实在是笑得无比诡异,似乎就等着她这段盘问呢。
“二夫人,这个府里同样的青花小瓷瓶多了去了,一般嘛,大家也就装个胭脂水粉,跌打伤药什么的,可是侯府里就有一个人,他偏偏喜欢用这种瓷瓶子装各种稀奇古怪的药、粉、毒、粉,您问芙蓉这小瓶子是哪儿来的,您确定真的要芙蓉说出来么”
钱氏的脸色随着丁小蓉的话越变越青,听到最后那句威胁,她实在忍不住跳了脚:“闭、闭嘴!你这个妖女!竟然敢攀咬我儿子!”
妖女。丁小蓉眼神一冷,原来这就是府里的人对她的印象么,所以说她从池塘里爬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打上了‘妖物’‘须除掉’的标签么。
丁小蓉缓缓地扭动着脖子,晦暗的视线扫过在场的丫鬟婆子,她们其中的许多人在听到‘妖女’这两个字后,神情上都不由自主得露出了一丝惧怕。
原来真的是,被当成妖物了。即使无大师不来,不撂下那一番蛊惑人心的话,她在侯府的日子也平静不了多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