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静司,拳头紧握,显然已经气得不轻了。
“小司子,这只是刚开始,看开些!”寻隐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他知道静司是为了那淮阴徐家不平,可是事已至此,他们不过是毫无关系的人,也不必太在意。
“我……我只是觉得,杀人夺宝可以,但是为何要连三岁的孩童也不放过?这些人实在没有人性!”静司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也许那个孩子见到了他们的相貌,也许他们本来就是要斩草除根,不管什么理由,这种事从来不曾少过,别想太多。”寻隐没有多少恻隐之心,这种事情即使在前世的法治社会也不可避免,何况是在这里。
想当初,为了一点白粉,就连他交往了三个月的女友都能被人抓走威胁他,呵,那些人可真够好笑的,他寻隐的女人一拨一拨的,从来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居然还有人会做出那种蠢事!
静司从小的生活环境太过单纯,一时无法接受这种事情也是难免的。寻隐有些担忧地看了他一眼,他开始怀疑,自己将这位师兄带入尘世是不是做错了?
“我倒是没想到,那两样东西竟然真的出现了,难道弥江的水都干了不成?”沈昱之依旧摇着他那把。
“也许这东西被江水冲上岸,又机缘巧合被认识的人得到,我只是想不明白,这风声究竟怎么泄露出去的,徐家人若是真怀有宝物,只能算是咎由自取,但也不排除被误杀的可能,算了,反正那一家子都成了刀下亡魂了。”寻隐不无可惜地叹了口气。
“如今我们还不知谁是凶手,主子,我们需要参与调查么?”沈昱之问坐在一旁一直没有开口的千代流觞。
千代流觞一身紫衣,面料华贵,款式简单,是寻隐持意桃选的款式,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点肌肤,严肃中透出几分随性,他回答道:“调查人命案是官府的事,与我们无关,继续静待事态发展就好!”
“按目前的情形来看,愿意拿命冒险争夺二宝的人比想象的还多的多,人心的金念果真够强大。”寻隐想,天符珠和弑天诀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恐怕不亚于一座金山银山,这可是无本买卖,难怪为他抛头颅洒热血的人不计其数。
“清玄的江湖平静太久,也是该搅一搅,那些沉淀在清水之下的污浊才会浮出水面,只是这一战之后,这江湖上的势力不知会变成什么样。”沈昱之此话一出,大家都有些感慨。
不管宝物最终落入谁的手中,江湖势力必将重新洗牌,寻隐和千代流觞对视一眼,均看到对方眼里的精光,寻隐微微一笑,美目弯弯,自信异常。
在无忧阁中又住了几天,寻隐接到了好几次从溟云殿传来的信笺,大多数都是关于他带回去的那些策划中的问题,寻隐莫思苦想,将上辈子所见所闻所知都回忆了一遍,然后洋洋洒洒又写了一大叠的发展策略,将东西交给信使,寻隐这才有空去找千代流觞。
千代流觞同样很忙,他三年未归,千蜃阁积压了一大堆的事务,两人很有默契,都没有干涉对方的公务。
“昨夜又熬夜了?”千代流觞从一堆公文中抬起头,看着坐在对面的寻隐,见他又是一副精神
靡靡的样子,他侧是好奇的很,这个弟弟到底都在做些什么呢?
“嗯!”寻隐张开嘴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起身双手撑在书桌上,将脑袋椎到千代流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