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着寒风的衣物早被脱了下来,待身体回暖后,原幸进入了被窝,搂着方卿。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方卿的发丝上。原幸怀中的壁虎不见了,取而代之的腰间的荷包。
秦方卿悠悠转醒,他还是能感觉到原幸身上的凉气。自他生病,这个男人就没有上朝了。如今这突然天还微亮就离去,他还有些不适应。
迷迷糊糊,看着原幸那明显不太好的脸色,随意的问:
“大早上的,谁又惹你不高兴了?”
红唇被衔住,呜呜的声音响起,好似责怪又好似鼓励。一室的旖旎冲淡了原幸带进来的寒风,帘子被放了下来,床轻轻的摇晃着。
刚刚想问的早就被抛在了脑后,取而代之的是,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牲口!秦方卿摸了摸自己的唇,皮都秃噜了。
秦方卿捏住原幸的唇,往外拉了拉,笑着问:
“你该不会馋r_ou_了吧?”
凤眼一眯,眼中多的是璀璨星光。原幸宠溺的看着自己的爱人,拿起方卿的手亲了亲。
“很馋,很馋”
这么说着,牙齿已经啃咬上了秦方卿的手指。蚀骨的麻痒让大混混打了个哆嗦,红舌不断的在手指上滑动着,模仿着某种动作。
秦方卿的脸已经通红,呼吸有些急促。显然,原幸的动作撩起了方卿心中的那一丝欲.念。他们二人,好似每日都在玩火,而原幸总是能在最后一刻停下来。有几次,秦方卿自己都抓狂了,想要,真的想要。
……
白音寺,喜塔拉氏虔诚的跪在佛祖面前,闭着眼睛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周围静悄悄的,大和尚小和尚已在喜塔拉氏的命令下经离开了。这个女人在跟佛祖祈祷着什么,又或者在忏悔着什么。
站在外面的侍女被秘密的控制了起来,一个高大的身影进去了这房间中,门关了上来。狭长又y-in毒的眼睛,如今多了几分怀念,里面是浓的化不开的深情。
喜塔拉氏不耐的皱眉,却并未发火。佛祖面前,她不想过于动怒。
“不是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进来吗?”
可是,她的话并未得到回应。脚步声在殿堂内想起,当喜塔拉氏回头,手猛地攥成了拳头。
原安!这个负心人!
喜塔拉氏眼中满是恨意,爱的越深,恨的越深。当年她为了这个男人,不要脸面,不要父母,而这个男人却什么都没有为她做。想起自己在花轿中的狼狈,喜塔拉氏愤怒的站了起来。
“你还有脸来找我!”
今日明明她将这里圈下来了,想要安静的礼佛,而这个她心心念叨的男人,却出现了。
这么多年的时间,她从未见到过这个男人。嫁给原幸后,前两年她相见却在哪里都碰不到这个男人。后面的时候。就只剩下了恨意。
原安原幸这两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骗了她的感情,一个毁了她的一生。
原安听了喜塔拉的话,好似受了什么沉重的打击一般,踉跄了几步。随后,眼中带着受伤与神情,往前走了一步,说。
“妙妙,这些年我一直在关注主你。”
喜塔拉氏听后,眼神有些恍惚。随后,她直接将手上的指甲套子扔到了原安的面前,指着大门口气愤的说:
“你给我滚出去!”
她不是当年那个傻姑娘了,多年的内宅生活,她要是再信这些甜言蜜语,她就真的是个傻子。她说恨原幸,与其说恨原幸拆散了她和原安,不如说,原幸为何娶了她却又对她不好。
而恨原安,因为自原幸提亲后,这个男人好似在她的生命中消失了一般。若是说以前傻,不知道。嫁给原幸后的第三个年头,她将能查到的都查了个遍。
原安,如此想着,喜塔拉氏狠狠的咬了咬自己的舌头,尖声说:
“你若不出去,我就喊人了!”
原安的脸颊被扔过来的第二只指甲套划伤了,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
“妙妙,是我对不起你。你恨我,骂我,打我,我都没有怨言。”
原安说着,几步上前,抱住了喜塔拉氏。
喜塔拉氏愣了一下,随后挣扎了起来。
“原安,我现在是忠亲王妃,你给我注意一点!”
原安的眼中满是y-in霾,他嘴角一勾,轻轻的吻住了喜塔拉的耳朵,随后不停的舔吻着:
“我不要当王爷了,你也不要当忠亲王妃了,我带你浪尽天涯可好?”
挣扎的喜塔拉氏突然停了下来,眼中带着些许的茫然。泪水,就这么流了下来。她颤抖的抓着原安的肩膀,一字一句的说:
“原安,你知道我有多恨你?”
“知道,妙妙,但是我爱你!”
原安听后,紧紧的抱着喜塔拉氏,神情的开口。二人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原安的头抵在喜塔拉氏的发顶。
“当初你为何不娶我?你说了要娶我,可是你一直没有出现!”
原安放开了喜塔拉氏,轻轻的为她擦掉眼泪。这个男人的眼中,也s-hi润了起来,而眼中,是挣扎,悔恨,以及无可奈何。
“妙妙。老三不知道和父皇说了什么,自那一天起,我就被囚禁了起来,直到你出嫁后的一个月我才被放出来。”
原安满意的看着喜塔拉氏那震惊又不敢相信的眼神,继续说道:
“我向父皇求娶过你,但是父皇却将你嫁给了老三。妙妙,我不得不从。我想带你远走不飞,但是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连累你的父母。父皇说,要么你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