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宿舍,也表示出了一脸嫌弃,原来是因为有了这么优越的条件作对比,怪不得瞧不上学校,这要是他从小生活在这样的家庭中,也难免不保证他不会产生和叶延茗一样的想法。
管家弯腰说道,“少爷请在此稍等,您的家教马上就到。”
白薄点头,“好。”
坐在精致的藤椅上,看着窗外的喷泉,手边还有样式精美的各色小点心与倒好的皇家红茶,完完全全一副贵族做派,也不知道这叶延茗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投身到一个这么好的家庭,只可惜脑子不太好使,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的,最终还不是让他凭空占了这么个大便宜。这件事教导我们,能活则好好活着,别有事没有想不开,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一定是因为钱不够多。
“叩叩叩。”拘谨的敲门声响起。
白薄有些懒洋洋的微闭着眼说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露出门后那个清瘦却有些怯懦的影子,洗得发白的运动鞋,黑色休闲裤,纯白色的t恤,尖俏的下巴,再配上鼻梁上那副熟悉的黑框眼镜,两人同时惊讶的叫道,“是你?!”
万万没想到,管教请来的家教,竟会是岑裕,似乎岑裕也没想到他应聘的会是白薄的家教,两人正同时张大了嘴惊讶对视道,白薄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一句话,当你最近在克制自己不要总想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么那个人必定会阴魂不散。
最终还是白薄先反应过来,他喝了口红茶压压惊问道,“你是冯叔请来的家教?”
“嗯。”岑裕傻呆呆的应着。
“教什么?”
“高数。”
白薄默默放下杯子,说道,“坐吧。”
岑裕有些惊喜的坐在了白薄的对面,他好奇的张望着书房,“没想到,请家教的人竟然就是你。”
白薄将视线盯在了模样精巧的小西饼上,装作走神。
岑裕仍是自顾自的说道,“要早知道是你,我就不接了,你要补习的话随时可以找我啊,哪用得着这么麻烦。”
白薄这不是不想找他吗,如果真让岑裕给他补习,那不是等于以后在岑裕面前就平白无故矮了一截,别说白薄了,就算是为了维持叶延茗的人设也不能做出如此掉身份的举动啊。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聪明反被聪明误,花钱将岑裕请了过来,就等于即损失了钱财又还在他面前矮了一截,真棒。
岑裕继续兴致勃勃的说,“不过还真没想到,前段日子我还以为你是一时脑子发热才想去学习,没想到是真的转性了,可真是难得。”
“……”鉴于以前叶延茗对学业的反感程度,白薄也不能做过多的解释。
“这样真好。”岑裕衷心的感慨道,“以前不管我怎么劝你就是不听,这下好了,你自己就想要学习,真好。”
“……”嗯,就当做叶延茗突然开窍了吧。
岑裕被他热(哀)情(怨)盯的有些承受不住,主动提出到,“额,那个,我们开始上课吧?”
“好。”
岑裕讲课很有耐心,他知道白薄基础薄弱便从最简单的讲起,循序渐进、层层相扣,白薄便不再像课上一样听得云里雾里,第一次产生了原来它们这么简单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