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也深有感叹,人生事诸多不由己,你心里想做的事情,别人不一定由得你做,世俗不由得你做,有时候他性子索然会表现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但只要有执念活在这世上终难逃世俗框架的约束,他能忽略逃脱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人喜欢用是与非来分清楚界限,这是一件说不清楚又探索不到底的事情
易寒淡道:“我要离开杭州了,今日是来向你道别”。《+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顾眉生洒脱道:“世上无不散之宴席,我与紫兰深交,这些年聚在一起说话的时间也是屈指可数,当你老了回想起来,这一生这样匆匆过去了。”
易寒笑道:“夫人正风华正茂,心态如为何如此苍老”。
顾眉生笑道:“我在风尘中打滚二十来年,从我及笄那天开始,我就比普通人家的女子要成熟,算起来,心态早就老了”。
易寒道:“那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顾眉生笑道:“任何事情都分利弊两面,心态苍老了,也就缺少那份生机勃勃的活跃,当同时呢,许多事情是得是失之间却看的洒脱”,说着微笑看着易寒:“似你这个人吧,若是我十年前,可要纠结死人哩”。
易寒哈哈大笑;“夫人说俏皮话的时候,心态却一点也不显老”。
顾眉生嗔怪的瞥了他一眼,“谁跟你说俏皮话,我说的是真心话”。
这时门外传来一把朗朗笑声:“趁我不在,你们二人却偷偷私会,暗通款曲”。
只见柳紫兰一身男装,笑意盈盈走了进来,顾眉生毫不示弱道:“这是怎么说来,我若想偷偷私会,又怎么会派人将你请过来”。
柳紫兰一脸微笑,走到顾眉生身边轻轻托起她的下颚,”也不妄我们多年深交,知道有福同享”,说着淡淡的朝易寒看去,“易先生,你舍近求远是何道理啊”。
易寒笑道:“虽有先后之别,却不分彼此,我正想到你住处拜访呢”。
柳紫兰恍然大悟,看着顾眉生道:“原来如此,你是因为他要去我那里,舍不得,所以干脆将我叫来,还卖了一个人情给我,倒是一举二得”。
顾眉生哼声道:“好心当作驴肝肺,你就使劲的把我想的更坏一点”。
易寒笑道:“龚夫人倒是没有这个意思,她还不知道我打算去拜访你的”。
柳紫兰立即道:“怎么,连你也替她说话,倒是夫唱妇随”。
易寒一愣,顾眉生笑道:“紫兰,你别羞着他了,吓跑他,他可是很腼腆的”。
柳紫兰哈哈大笑:“这可是一个扮猪吃虎的主,你被骗了”。
顾眉生微笑道:“想骗我可不容易,却要我心甘情愿”。
易寒打断道:“好了,你们两人别唱双簧了”,这两个厉害的女子联合在一起,以一敌二,易寒还真吃不消。
两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抿嘴一笑,女子妩情毫不遮掩,柳紫兰笑道:“你怕了,你不是很厉害吗?那天在船上可是狠心将我欺负。”
顾眉生一讶,露出诡异的笑容,问道:“到底是如何个欺负法,是让你死去活来还是让你爱罢不能啊?”
柳紫兰微微一笑,却也不解释,易寒忙道:“此船非彼床,眉生可不要误会”。
顾眉生嫣然笑道:“那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柳紫兰接话道:“船上也有床,也是一样的”。
易寒见两人又来消遣调侃自己了,干脆不应不答,看她们如何表演下去。
顾眉生好奇道:“怎么个一样法?”
柳紫兰笑道:“念起来,音调一样”。
顾眉生道:“可意义不同”。
柳紫兰见易寒安坐不接话,问道:“易公子,不如你来解释两者之间的意义”。
易寒微笑,却也不应,柳紫兰微微伸长脖子盯着他看,用若有若无的口气道:“又害羞了?”
易寒还是不应,顾眉生笑道:“他生气了,我们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柳紫兰不服气道:“凭什么要我们乖乖听话。”
顾眉生微笑道:“你这激将法对他没用,他铁石心肠,还是一块木头”。
柳紫兰哈哈笑道:“木头好哩,可以任我摆布”。
顾眉生一副不以为然,淡道:“那我就拭目以待”。
柳紫兰笑道:“眉兄,你倒对我使激将法,你是想让我把他撩拨起来,你也好分一杯羹吧”。
顾眉生淡道:“若是你体力不足,我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怎可让他在骑在你的身上纵横扬鞭”。
易寒一愣,这话说的实在是太露骨了,心中苦笑,想来好差事,亲身体会都不像想象中那么美好,两女都是玩弄男子于鼓掌之中的人物,一个不小心,可就成为人家的消遣。
柳紫兰看着易寒,妩媚笑道:“易先生,要不我们表演一番,让眉兄看一场好戏”。
易寒报于微笑,依然不言,柳紫兰生恼道:“喂,你真是木头吗?”
顾眉生见状,扑哧笑了起来,止不住笑意,花枝乱颤。
柳紫兰有些不悦,伸手在顾眉生的粉背上抚摸起来,这双手越来越不老实,弄的顾眉生身体有些不自在,嗔道道:“紫兰,好啦!”
柳紫兰笑道:“你是怕在易先生面前露出放.荡的模样来吗?”
顾眉生挺胸朗声道:“我堂堂正正的,有什么可怕的”,那饱满的胸襟如一对荷花在水波中摇曳,迷人耀人眼幕。
易寒顿时傻眼,柳紫兰一边悄悄打量易寒,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