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手上的信,只觉得可笑与不可思议,念了数遍才终于知道自己没有理解错误,半晌不知道做何反应。
“这封信不是她写的。”我不相信怀梦会写出这样的东西,她不可能会些出这样的东西来!
陀螺瞪着眼看着我将那封信撕得粉碎,墨焰已经在一旁惊呼出口,在后面的乾达婆突然出声道:“无念,你干什么?”
我只觉得那封信与猛兽一般,又捏了个真火诀将它烧得无影无踪,僵了半日终于喘出一口气,平静的道:“这封信不是怀梦写的,我去寻她,你们先回吧。”
苏摩温柔的声音柔柔传了过来,“我们已经派了很多人去寻了,无念你刚回来,还是先休息一日吧。”
那封信不是怀梦写的,自然是别人代得笔,或而更甚是有人逼迫她写的,这般想来她当是处于危险之中,叫我又如何有心思去休息?
我摇了摇头,对着她们道:“不用,我现在就去寻,你们辛苦了。”
等不得听她们的回答,调头便向云梦泽去。
我很庆幸自己当初未雨绸缪,将怀梦的血一早就引进陀螺给我的罗盘里,这次回家拿了罗盘,寻得应当很是方便。
到得洞府,一路进了卧房,只一推开门,那场景几乎要将我击溃掉了。
当初怀梦走的时候,只是将我送她的帕子留了下来,此次,屋子里满满的,都是我送她的东西。
禁不住撑了门框吸了一口气。
里面有不少宝贝,都是我给怀梦防身的,如果她现在身处险境,那么没了这些宝贝只怕会更加危险。匆匆将一室的东西收入芥子戒中,当下再也不敢耽搁分毫,连忙从柜子里翻出罗盘来。
默念了几句心法,用神力催动罗盘,只片刻便见着其中的血液绕着盘心转了一圈,既而直直流向了东方。
东海?
这个方向让我不禁皱了眉。
东海水君的大儿子曲苏当年看上酱酱,花了很多心思去追求她,我与酱酱那段日子最大的乐趣就是戏耍与他,难道他记着当年的仇掳了怀梦?
可是,这曲苏虽然胆大妄为,却也万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
先不考虑如果东窗事发对东海的影响,单单就他弟弟十三与我的那些些交情,他也不可能这般做事。
想了一会儿实在想不出事情的前因后果,只能驾了云往东海去。无论如何那边都是东海水君的管辖范围,即便是有人将怀梦藏匿在那里,那水君也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