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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却反常地笑了一声:“之海哥哥,你这里可是一点都没软。”不仅没听话地拿开,还手指轻动,那罐冰镇可乐就绕着席之海紫红肿胀的肉物转碾起来。
席之海惨叫起来:“太过了、太过了!!!停!!”他高高仰起脖子,喉结激烈滚动,反射性挣动着双臂,却被绑得一点空隙都没有。
他的手腕被紧束的绳索磨得又红又肿疼痛不堪,双腿被强制分开,除了踢一踢小腿、蜷一蜷脚趾,没办法做出更多的挣扎。卡在他关节上的手不仅让他无法并拢双腿,连臀部腰杆都使不上力,别说躲避了,就算他想迎合都不太做得到。
他只觉被碾过的地方从一开始刺骨的冰凉渐渐变成了灼人的滚烫,到最后,他甚至都分不清这到底是罐冰镇饮料,还是块刚在火上烤过的铁了,整根肉物都血红透顶,一片火辣辣得像是要烧起来,又疼又痒,难受到了极点。
但明明是最让他讨厌的疼痛,却又让他感受到了爆炸般的快感。席之海的“大将”十分勇猛,惨遭如此对待居然不软反涨,气焰更高,guī_tóu处的裂缝频频吐出粘液来,勃勃的青筋跳动的力度让人难以忽视,散发的高热甚至能将可乐罐都晕热。
席之海到后面都不知道自己在叫什幺了,从来没有感受过的滋味新鲜刺激,又痛又爽,溃败得一塌糊涂,那根长在他下体的肉物敏感到无以复加,他都没想到自己能够这幺敏感,能够叫得这幺浪,快感席卷全身,痛全通通化解成了甜蜜。
第一次射出来后,席之海缓过劲来,生龙活虎,只想上他。第二次射的时候,脾气暴躁,破口大骂,让谢渊滚上来自己动。第三次,席之海气焰变小,隐隐退缩。第四次,他觉得他的大将疼大于快乐,腰后发虚。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
席之海颤抖了:“停……停……给、给我的鸡儿,放个假……”
丧心病狂!令人发指!魔鬼!!!别撸了,要被你撸秃噜皮了啊!!席之海怕了,真想就这幺给谢渊哭一嗓子,他、他就算是铁打的肾也遭不住这非人的折磨啊!!!!!!
这个时候,别说席之海想上谢渊的心思没了,就算谢渊上他都比继续撸他凄惨无比的丁丁强。
再也硬不起来的下体还在被谢渊不停歇地揉捏着,却无法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除了痛苦,还是痛苦,除了难受,还是难受。在刚刚,他还能勉强硬起来,却什幺都射不出来,只能哆嗦着,难受不已地等它自己软下去。
但这谢渊却完全不放过他,见他软了,就再接再厉,揉着搓着,强迫他变硬,席之海都觉得自己快要被撸出血了!
席之海翻着白眼,大腿根部都在抽搐痉挛,下体处黏满了他射了不知多少次的白色液体,好些都干枯了,狼藉不堪。他整个人都憔悴了好多,脸比谢渊还要白,汗水湿了又干,干了又起,使他整个人都黏糊糊的。
他的嘴唇都干裂着哆嗦,几乎要口吐白沫:“不……不行了……别,别再来了……”
这个人、这个人,是想活生生撸死他吗?????席之海绝望至极。
谢渊又笑了,好看的笑容在此时却不能让席之海心动,只让他觉得寒毛直竖,惊恐万分。
“之海哥哥不是最喜欢这种事吗,不用跟我客气。”谢渊眼中泄露丝丝快意,像是看席之海痛苦,他就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