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我去给你拿点喝的。”席之海维持着表面上的彬彬有礼,脑子里的疯狂意淫,领着谢渊落坐沙发,进厨房给他拿了瓶冰镇可乐。
谢渊接过饮料放在桌子上,也不去喝,只拘谨地挺直脊背,看着席之海的眼神很警惕。
席之海在谢渊身边坐下,离得不算近,却惹得谢渊往一旁挪了挪,脸部线条紧绷。
席之海看他这如临大敌的架势,眼神戏谑:“圆圆,离你哥哥这幺远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
说完,又摸着下巴纠正:“吃一吃也行。”不由得将眼神落在谢渊雪白的一段脖颈上。
谢渊深感屈辱,他脸色难看——该说从见到席之海时就没好看过——冷声道:“席少如果饿了就去餐厅,不要饥不择食到要逮人就啃。”
席之海听了这话乐得不行,连称呼都不计较了:“我哪里是饥不择食,饥倒是真的,但你这样的明明是珍馐佳肴,秀色可餐啊。”
话语里调戏挑逗的意味不言而喻,被人不怀好意地说成“珍馐佳肴”,就差亲手把他摆上盘子细细品尝,谢渊果然又觉得受了极大的侮辱,狠狠瞪他,拳头紧握,说不出话来。
席之海一看他这要杀人般的样子,立刻就想到了那段前尘往事,实在是说不上美好,旖旎的心思都差点灭了。他挪了挪屁股离谢渊远了点,提醒他:“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我,我就敢让你知道后悔这两个字怎幺写!”
谢渊扭过头闭眼,像是再多看他一秒就会不顾后果地揍他一顿。他吐出一口憋闷在胸口多日的浊气,恶狠狠地骂:“混蛋!”
“行,我是混蛋,”席之海拍了拍沙发,“坐过来点,哥哥还有话跟你说。”
谢渊喘了几口气,像是在做心理建设一般,好半天才坐过去一点,却也真的是一点,而且还拿后脑勺对着席之海。
席之海伸手想搂肩,被警觉的谢渊一拐子打开。这一下把他打疼了,生平最讨厌疼的席之海揉着手臂,心中火起,不悦地说:“我说你个谢渊哪来这幺多毛病,我就想搂个肩也不行?给我不许乱动!”
谢渊硬生生忍受了攀在他肩上的长臂,整个脊背都是僵的,浑身散发着抗拒的气息。席之海想把人往怀里带,使了两次力这人都纹丝不动像长在了这块地方,无奈,只好自己凑过去。
“乖圆圆,搂个肩又不会掉块肉,放轻松。”席之海转换策略,他放柔了语气哄人,只是收效甚微,被哄的人完全不吃这一套,肌肉更紧绷了。
美人在怀,分外享受,虽然这美人硬的像块石头直邦邦的伫在他怀里,不动也不说话,甚至都不乐意看他,两人搂在一起的姿势也很诡异难受,但席之海也心满意足。
要说是揽着谢渊,其实更像是他从后面将人抱着。席之海嗅着身前人头发上那点香味,心猿意马,却还假装正经,对“石雕”谢渊笑着说:“圆圆,跟哥哥说两句话。”
谢渊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