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叶秋三两下就爬上了树,找了根坚固的树枝坐了,开始采起周边的花来,一边大声回道:“没事!爬树是我绝活!”
底下的人还在公子公子地叫个不停,林叶秋不由在心底叹息一声,突然想幸好没被叫成小姐小姐……否则他不摔也要摔了。
先前看他们拿根小树枝往苏树上一戳一戳的,戳个半天也没戳下多少花来,实在是作孽,偏偏做个苏慕糕还不能用凋谢的花,得是开到最盛时候的做出来才好,便自告奋勇接替了这个活。
太阳西斜,徐风阵阵,倘若坐在树干上看夕阳西下倒也惬意,但如果是在树上从这棵枝头移到那棵枝头,再挺着腰辛辛苦苦采了小半天的花,那就只能用腰酸背疼来形容了。
林叶秋看看篮子里满满一大片白中透红的花瓣,大声对着树下问:“一篮子够了吗?”
侍从将手放到嘴边回复过来:“公子,快下来吧,够了!”
林叶秋将先前绑在手上的布条解下来系到篮子上,慢慢松着布条将篮子往下放去,底下的人忙上前守候着要接住篮子。
这时,莱曼斯从议事殿回来后到处都找不到人,问了殿里的侍从就往院里走,远远就看见一群人围在苏树旁,一眼扫过,没有要找的人,本也不在意,转身就要去别处找,可花叶间一抹身影一现,他离去的步伐就顿住了,待要细看,身影却又隐入了花叶里,可就那一晃眼的映像,却给他无比熟悉的感觉。
莱曼斯折回步子往苏树而去,走近了仰头一看,脸色不由一黑:“小秋!”
林叶秋已经将篮子递了下去,正要往下爬,听到声音,从花叶间探出了脑袋,望着底下的人笑:“你来啦!”
“别动,我来抱你下来。”莱曼斯说着就要跃上树干。
林叶秋一听那“抱”字,眉头就不可克制地抖了抖,连忙摇头摆手:“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自己下来!”
音未落,竟因他双手一脱离枝干,又摇头摆脑地一时失去平衡感,身体一斜就往下倾倒,边上侍从们惊叫一片。
莱曼斯忙张大双手,身形移动恰好将人接了个满怀。
林叶秋老老实实呆在对方怀里,不禁暗叹,结果还是被抱了下来。
“怎么这么调皮,那么高的地方,以后一个人不许去了!”
莱曼斯吓得面无血色,倒好像从树上摔下来的是他自己般,心有余悸下口气也严厉了起来。
“怎么是一个人,不是还有很多人么?”林叶秋却一点都没怕,因为知道有这个人在,他就会没事。事实也证明的确如此。
“以后我不在就不许去!”莱曼斯首次霸道了起来,又补了一句,“所有危险的地方和事情都不许!”
林叶秋还想反驳,抬眼朝对方望去,一愣之下,不由得闭了嘴巴,缩了缩脖子,道歉的话语就这么出来了:“对不起……”看这人苍白的脸色,竟真是被吓到了,心里不禁百味杂陈了起来。
莱曼斯抱着他,抿紧了唇。
林叶秋动了动,示意将他放下来,侍从们虽然都低着头,但分明都看见了这一幕,这一低头让他反而更觉得尴尬。
莱曼斯看着怀中的人,依言轻轻将人放了下来,转身面对侍从们,还未言语,原本就垂首的人垂得更低了,细看下去有一个胆小的竟然还打起了哆嗦。
林叶秋拉住了莱曼斯的手臂,微微一笑:“我没那么弱。”观察着对方的神色,转而又对侍从们温声道,“快去把花处理了,否则就又不新鲜了。”
一个地位比较高的偷偷抬头瞧了眼莱曼斯,见没什么表情,便忙带着众人揣着篮子低头退了。
一时又只剩他们两人。
林叶秋捶捶肩膀,去不远处的石凳上坐了。
莱曼斯也跟了过来,体贴地替他揉捏起了肩背。
林叶秋舒服闭起了眼睛享受着,两人都没说话。
他们已经三天没见了,最后一次还是大前天晚上,也就是激情火热的那一晚。
事后第二天,他醒来后已经不记得究竟高潮了多少次,只知道前面那处疼了整整一天一夜,脚步虚浮得都走不动路,直到今天才算恢复过来。
那晚的经过,因药力的关系有些细节不是很清楚,但高潮时的极致欢愉却很深刻。
他也知道自始至终莱曼斯都没真正做到最后一步,严格说来其实都是对方在全心服侍他,只到后来,他发泄过几次后,神智清楚的时候便多了,记得莱曼斯也情动难以自制之际,便握着两人的那根一起搓动……
若在以往,打死他都不会相信有朝一日会和个男人一起做这种事,肢体交缠,缠绵悱恻,更别说那男人都有的器官紧紧相偎着无比亲密地跳动着一同攀登极乐,交融着彼此的浊液,那般 y- in 乱又激烈,眩人耳目,焚烧神智。
这段空白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对这事也说不清究竟是何感觉:喜欢,谈不上;厌恶,也谈不上。
只是有些茫然。
唯一不可否认的是,高潮的快感,那么鲜明。
他已经分不清究竟是药物的关系,还是其他。但他却知道,如果真的单单是药物的原因,那么跟一个同x_i,ng做这种事,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恶心的吧……
他设想了一下,如果,帮助他的这个人不是莱曼斯,而是其他男人,结果他却浑身恶寒地无法再想下去,胸腹间阵阵不适,j-i皮疙瘩爬了满身。
可一旦对象成了莱曼斯,却似乎有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