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挠挠头:“我是男的。”可惜我俩说话时,薛千人现在在自己房内。
“哦。”没想到花若水反应如此风轻云淡:“那你同意了?”
等等他反应怎么这么稀疏平常。不是应该表示很震惊很不敢置信,很,很......
绞尽脑汁琢磨着拒绝的理由。还得要以尊重前辈为前提:“我有喜欢的人了。”
随着唰的一声。花若水手拿长剑,面无表情,唯有周身冷气直冒:“是谁?”
“是......”我暗暗咽下口水。最后眼睛一亮:“是凌师公。”哈哈聪明如我,这时候提到老对头,才是解决该麻烦的最佳手段啊。
果然......花若水神情微微变化后,将花塞我怀里,转身飞往了某处。
然后——
随着一声响亮的踹门声。还有劈到什么东西的声音。
“花面瘫你没事又发什么疯?气死我了,接我一掌。”
然后就是来自某个房间里打架发出的剧烈声响。
在息尘客栈里。由于我这几天顶着凄惨脸的陪花如尘找乐子,她总算是豪气一挥说是给我把桌椅钱什么的都给免了。至于在这所造成的损失嘛......
摸着干瘪的钱袋,我如此安慰自己。他们死对头不对盘,和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好吧,有那么一丢丢的关系就是了。
趁这功夫去找薛千。最重要的是,我感觉不解释清楚自己是个汉子身,接下来恐怕会有免不了的麻烦事。
来到薛千门前,轻扣了下门。
里面没人应声。纳闷间,顺手就开了门......
随着一阵水声。还有屋内外两个人呆愣看着对方的尴尬场面。
薛千窘迫至极,红晕自耳垂顺到脖子下:“你,你快关门。”
“哦,哦。”我去关门。然而我自己进到了屋内。
然后......这情形就越发诡异起来。
薛千尴尬的站在木桶内。幸而木桶不小,只露出上半身,一双眸子因为桶内雾气的原因,显得格外明亮清澈,看他唇半启,想说又不知怎么说?只得凝噎在喉。
“那个,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你继续啊。”瞅着那玉白却意外j-i,ng健的胸膛,莫名的还觉得臊得慌。
又想都是大男人,怎么这时候有种不敢去看对方脸的羞涩感。
特别是薛千啊薛千。这时候你怎么能保持沉默不说话了呢???
啊啊啊......这么扭捏作态实在不是我风格。身为一个有担当又正气凛然且无丝毫亵渎想法的好青年。这时候,我应该直面坦然道来几个字。
那就是:“薛兄你身材不错嘛!”
薛千:“......”
我:“......”我本来想说,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来着?
......
......
等隔天一早吃饭时。
众人气氛那叫一个诡异至极。
且不说花若水和凌飘飘彼此怒瞪,相对仇视脸。
再就是明夕似乎大改之前态度,还特别殷勤夹菜给大师兄......额,我好像一点也不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就是坐薛千旁边的刘奇满满看戏脸。
看着我和薛千两人各坐桌子对面,彼此低头夹菜默默吃饭,静声不说话。
刘奇自面前的红烧鲤鱼夹了一块放到自个儿碗里:“薛兄,这鱼r_ou_实在不错。你怎么不吃?”
“我......”薛千刚要开口,正好与我此时抬头的目光相撞。脸颊微红,眸子赶紧别开:“好。”
夹了鱼r_ou_进碗。又是低头干埋饭进嘴的动作。
“哎。”刘奇摇头,心道看戏固然重要,前提还是先管饱肚子。
旁边有桌在交谈声。
“哎?你们听说没,关于新任紫铜谷谷主的事情。”
“你是说那个因为不思进取,败坏家产,气得他爹温檠寒云游散心的温煦扬?”
“可不就是他吗?迷上了赌钱,连生意都顾不得做了,害得现在的紫铜谷入不敷出。月钱开不出来,所以谷内下人集体罢工,纷纷离开了紫铜谷。”
随着其中一人啧啧声:“我怎么还听说温檠寒的大弟子温岩现在改行种地了呢?”
“你不知道,紫铜谷不止入不敷出,还欠了外债,温岩没办法,带着紫铜谷几个忠心的老仆包了大片地,靠着卖萝卜来一点点还债。”
此时刘奇忍不住c-h-a嘴:“紫铜谷如今现状,难道那紫铜谷上任谷主温檠寒不管吗?”
我们其余几人同样好奇竖起耳朵。
开头说话那人道:“温檠寒不是不管,是完全管不了?那温煦扬自幼丧母,被温檠寒宠在了手心。但凡想管,都被温煦扬以他母亲去世太早为由而下不了手。期间他因被温煦扬气得大病一场,也是看开了,自己听人一劝,想着紫铜谷这重任压在温煦扬头上,他自会收了性子,没想到......哎,温檠寒如今不知在哪?不知听了紫铜谷现状后又是作何心态?都说这温谷主向来待人亲和,为人不错,这是造的哪门子孽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