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熹拿开席澍清不安分的手,“你为什么要晾我这么久?”
“到底是谁在晾谁?”
“你是律师欸,竟然缺乏最基本的沟通技能,我看你的业务水平令人堪忧。”
“......”这是在故意呛他呢,怪他不跟他沟通,“感情跟工作不是一回事儿。”
“以后,我问你的你要说,没问你的你也要跟我说。”
“......”哪有这么霸道的,但他还是应了声,“好。”
“那个女人好不好?”
“学声乐专业的女士,大半夜的练嗓子,你说好不好?”
喻熹先是噗嗤笑了一声,不过片刻又一脸严肃。
“你真的喜欢我吗?”
“不准再问这么傻的问题了。”席澍清眉微蹙。
“哼...”
“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我也是看脸的。”
“不许开玩笑。”喻熹直起身就要站起来。
席澍清摁住他的脑袋,不让他动,“以后有契机了再跟你说。”
“算了,我也不稀罕你说!”
喻熹说完后就老老实实的趴着,任由席澍清抱着他,一时间也不说话了。
还有很多很多话,以后再慢慢地说,不着急。
室内静谧,互相朝思暮想的两人依偎着,汲取着彼此的温暖。
岁月让你等,你耐心的等着就是了,无需着急。
又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般的漫长。
喻熹突然挣扎着要起身,“我我我!我是个很矜持的人!您放开我!”
他突然意识到他俩的姿势非常的暧昧。
席澍清放开他,勾嘴一笑,“恕我眼拙,真没看出来。”
“你的腿麻不麻?”喻熹不理会他的话,他起身后跺脚,在室内走了几步,皱着眉问道。
他的脚都麻了,席澍清承受了他全部的重量,恐怕更麻吧。
“麻,要不,你给我捶捶腿?”席澍清笑得意味不明。
“才不,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觅食了。”他早上就喝了一杯米浆,这会儿感觉到饿了。
喻熹收拾好自己的题册法条,瞥见一旁的a4纸,带着鼻音说道:“我不想抄了。”
席澍清起身,抽了张s-hi纸巾,给他简单地擦了擦眼周,“嗯,你先去洗个脸。”
真没想到他的小花猫儿还是个哭包。
一哭就变得脏兮兮的了。
喻熹也意识到自己此刻可能是毫无形象了,他翘着嘴,扭头出门,快步走到504旁的洗手间。
他一看洗手台镜子中的自己,整个面部布满了泪痕,眼内充血,眼周肿胀,鼻尖红肿。
嘴唇就更不用说了,不仅肿了,还破了块皮。至于色泽,比涂了口红的效果还好,红到发紫。
他拧开水龙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水沾到皮损的地方,生疼。
他这小半辈子还从没有这般狼狈过。
都是席澍清干的好事。
喻熹边抹着脸上的水边走回席澍清的办公室,席澍清一双长腿支着,他正拿着s-hi纸巾靠坐在办公桌旁等着喻熹。
“看到没,疼。”喻熹走向他,努着s-hi润的唇,故意展示着破皮的地方。
席澍清敛着眼角,先给喻熹擦干脸上的水,然后顺势把他捞到自己的怀里,圈住,低头用舌尖轻轻扫了扫他红唇上的皮损处,“还疼不疼?”
喻熹的脸色更红了,他撇开脸,“不跟你腻歪了,我真的饿了。”
席澍清看着他羞赧的模样。
猫儿不禁逗呢。
他递了一个油桃给喻熹,“先垫垫。”
“你办公室里为什么会有一个桃?”喻熹看着眼前又大又嫩的红桃,皱眉说道,“说,是不是哪个女同学硬塞给你的?”
“是你们夏老师硬塞给我的。”
“哼,不要。”喻熹拿好自己的东西,回头又改了口,“算了,这么大的油桃倒是少见,不会成j-i,ng了吧,洗了吗?”
“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