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上官芷有美术基础,从t市回来后,喻熹就时不时的让上官芷帮他画他们社团要用的车模宣传海报,对于这事儿上官芷从来没拒绝过他。她还查了不少关于汽车模型的资料自己学习,时而还会来问他一些比较内行的问题。
事事有回音,桩桩件件都有下文,这上官芷做事挺靠谱。
他们有时也会约着一起看个电影吃个饭lu lu 胖橘,两人之间谁都不曾逾矩,也从不聊例如两性关系这样的敏感的话题。所以喻熹说的玩耍就是单纯的玩耍。
喻熹盯着席澍清给他回的“不行”,最终,他闷哼了一声,收起手机,不回他。
这会儿他准备去“捣捣乱”。喻熹走上舞台,找到了那个致命性武器大铁锤,其实就是个外表用锡纸包裹的海绵道具,他拿起来试着敲了敲,没感觉。
喻熹扛着铁锤,有意露出锤子头部,八面威风的模样,作出假笑脸自拍了一张,又p上“怕了吗”三个大字,做成表情包,没忍住随手发给了席澍清。
接着他跟话剧社的社员们围坐在一起,自来熟,跟他们c-h-a科打诨,还净给他们出些馊主意,其他人也乐得跟喻熹嘻嘻哈哈。
过了一会儿,喻熹掏出手机见席澍清回复道:
——可爱,这张图我保存了。
喻熹又点开图,心理作用使然,他越看越觉得非主流,甚至还有点沙雕。
保存着?是要留着日后用这图来揶揄他么?喻熹连忙冲下舞台跑到后门处,他给席澍清发了条语音,凶巴巴又软绵绵说道:“不!绝对不行!!!席老师,哎呀呀,你把它删了好不好?”
席澍清秒回。
——不好。
喻熹:......
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自作自受,这就是了。
他无话可说,愈发郁闷,又回舞台上“捣乱”去了。
王铭听喻熹给他提的怎么去演一个做作的富豪的建议,他心想喻熹站着说话不腰疼,“行,有本事你来给我演一段儿。”
“嘁,演就演,都严肃点啊,别笑!”
席澍清踱步到大礼堂,他悄悄的找了个前排靠门的位置坐下,抬头饶有兴致的观赏喻熹尬演。
只见喻熹正在炫富,他努力地扮演着一个庸俗的成功人士。
念菜单时,假装不经意的露出自己的腕表,故意正了正表的位置,还很做作的冲表盘上吹了口气儿,边说:“现在南方的面粉生意不好做啊,一年也就只能赚个百来万吧。唉,我买这表就花了两万大洋......”
喻熹旁边的两个女生都配合着做戏,露出惊奇、羡慕又有点嫉妒的表情。
王铭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
席澍清看到这儿也笑了。
很滑稽,这话剧整个节奏跑偏,都被演成喜剧了,他轻咳了一声,音量几不可闻。
然而喻熹像是有心灵感应,他下意识回头,看到席澍清后眼里满是惊喜。
他想大喊一声席老师然后奔向他,但在大庭广众之下,不合适。
喻熹按捺住兴奋,回头问王铭:“怎么样,学到了没?”
王铭又好气又好笑,“说我们不严肃,你自己能不能先严肃点!”
喻熹也不跟他跟争,自己脚底抹油跑了,“我还有事哈哈哈,先撤退了啊——”
席澍清在门外等着喻熹。
他穿了件淡山茱萸粉的衬衫,衬衫最上边的扣子没扣,搭了条浅灰色的亚麻休闲九分西裤和乐福皮鞋,露出劲白的脚踝,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整个人看起来简单又爽利。
喻熹瞅着席澍清,这会儿他一点都不想装矜持,他只想往他怀里扑。
他用调侃的调调问:“您今儿是怀揣着一颗少女心么?”
“少女心?其实在18世纪的德国,粉色象征着男子汉气概,象征着工人阶级的阳刚有力。我一直都不明白,它后来怎么就变成了小姑娘们的专属色彩。”这不是个疑问句,席澍清只是慢慢地陈述了自己对粉色持有的观点。
“......”喻熹额角隐隐有黑线,他心说,阳刚有力?是吗?!
“唔...大概是因为粉色本身的视觉效果?它能使人联想到甜美、温馨、幸福这些词汇?好吧好吧,我不带偏见啦,你穿什么都好看!”喻熹顺坡下驴拍了个马屁。
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其实是:呵呵哒,您开心就好。
席澍清领着喻熹往前走,他听了喻熹的话后捏了捏他的后颈,也没说话。喻熹抓开他的手,跟他肩并肩老老实实的走。
出了学校在人行道上走着,席澍清又伸手捏着喻熹的后颈,他像提溜着一只顽劣的猫儿前行。
他平日里最喜欢做的几个小动作:揉揉喻熹的脑袋,捏捏他的后颈,牵着他的手,让他坐在他腿上。
喻熹向前小跑了几步脱离了席澍清的魔爪,跑远了才发现自己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于是嬉笑着又折转回去乖乖的呆在席澍清身边。
席澍清侧头看着喻熹似笑非笑,他又抬起魔爪,两人拉锯,互相逗乐,走了好一会儿才到停车场。
席澍清把车停在了f大旁边的一个生物医药科研所里。
等上了车喻熹才想起来问他:“对了席老师,你要带我去见谁啊?”
“一个你会喜欢的人。”
“我...会喜欢的人?你这么肯定?”
“嗯。”席澍清再次又强调,“我肯定。”
原谅我接下来几章不怎么写谈情说爱,可能无趣。
要着重写熹熹的爱好/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