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元也爱看工地施工,仿佛其中有什么说不清道不明的魅力,看着看着就有些莫名其妙的满足感。
他艳羡的看着高高架起的塔吊和做小j-i啄米状的挖掘机,觉得能c,ao纵这些大家伙的职业都很酷!
只是汽车匆匆掠过,他的脑瓜还未转回来,那片工地就已经看不见了。
俞元踩着早自习的铃进了教室,班级里人基本上坐齐了,万幸的是班主任还没有来,不然接受一发死亡瞪眼是少不了的。
俞元和几个同学短暂的打了招呼,飞快的走到自己靠窗的座位。
陆彤彤坐他前面,低着头,手速飞快的写,不,是抄着什么,俞元坐到座位上凑近奚落她,
“二筒,你行不行啊,一早上来补寒假作业,真有你的,能补的完吗。”
陆彤彤,一个女beta,是个胖妞,但是胖的匀称,所以并不耽误她的美貌,更何况她长的高,一百来斤r_ou_,各个部位分吧分吧,也就不会显的多胖。
“我他、妈今天早上才发现数学留了两套卷子,我以为就一套呢,你滚一边去,我现在没时间搭理你。”
俞元听完笑容缓缓消失,眉毛一皱,面色一凝,不相信的向陆彤彤同桌,也就是坐她左边的大熊投去疑问的眼神。
熊皓清秀的小脸上顿时换上“不会吧”的表情,马上便怜爱的看着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俞元头叩向桌子,心想,完了,他也以为只留了一套卷子,之前他qq向大熊要寒假作业答案抄的时候也没在意,还以为他重复多发了一遍答案。
不过好在俞元向来心态极好,郁闷了一阵,发现为时已晚,也来不及补救了,就看开了。
各科课代表早自习一开始就着手收寒假作业了,不过各自的成果都很贫瘠,补作业的不在少数,不少人在和课代表拉拉扯扯,想再多在一页空白卷子上多划拉几笔。
俞元总觉得这种假期作业老师都不会认真看的,甚至都可能不看,所以他抄的时候都这落一个空那落一个空。
不过他也来不及多想,他们班主任海哥穿着深蓝色polo衫,外面罩着黑色羽绒短外套,拴着一串钥匙的黑色腰带托着尚在幼年还在成长期的啤酒肚,背着手握着手机,溜溜达达的从门口进来了。
海哥是他们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是个30多岁的男性beta,只可惜英年早秃,脑袋中间闪着智慧的光,他戏称自己为海哥,他的每届学生也都这么叫。
海哥是他们刚入学时候尖子班的班主任,上学期期末分班,成了理科大a班的班主任,新的班级有快一半的同学还是熟悉的面孔。
海哥先是热情的和两个月未见的小兔崽子们叙了几分钟的旧,唠了唠家常,慈祥的仿佛校门口卖红薯的憨厚老人。
可惜海哥最擅长变脸,前一秒还在跟学生“哥俩好,咱俩谁跟谁”的耍嘴皮子,后一秒就可以虎着脸开始数落人。
“值日生哪去啦,咋啦,放假放失忆了,上学期期末新排的值日表就在那贴着呢,忘了不知道看看啊,刚开学早上不知道收拾收拾班级,黑板上课表也不写!”
陆彤彤可能快补完了,急于吐槽,悄悄转过头朝俞元挤了挤眼睛,俞元对着她耸了耸肩。新一年的海哥果然也不是什么小甜心。
那边海哥还在唾液横飞,陆彤彤这边做着不可告人的邪恶勾当,她把数学卷子卷了卷从桌子下面递给俞元。
俞元面色淡然,仿佛无事发生,快速传给后桌的数学课代表也是他们的班长大人高宇轩,一个男alpha。
这种可歌可泣的同学情举动还在不少桌子底下上演着。
“我语文课代表呢,作业给我收上来没有,各科课代表还不去把寒假作业送到老师办公室呢,等人请呢?”
“来几个同学去教务处把这学期的书数回来,动作快点啊。”
这种出去放风唠嗑的机会,陆彤彤绝不会放过,拉着俞元就往外跑。同样是后几排的高个们也自觉的勾肩搭背往外走。
路明走在前面,胳膊搭着哥们,回头和俞元搭话,
“芋圆,你咋总不上线,想找你打排位都找不着人,就能找着二筒,你在她还好一点,你不在差点被她骂死。”
路明是个男性beta,班里的体育委员,不像有的ala害羞,不主动搭话,他像个交际花。
男男女女,ala,只要是个人,甭管见没见过,他都能唠的贼嗨,就是偶尔见到他们学校在巡逻的校草,一只被尊称为黄哥的小土狗,他都能唠个三五分钟,夸人家愈发帅气逼人了,还要给人家介绍小母狗。
他和陆彤彤被海哥戏称为“大嘴巴二人组”。
“能找着我就不错了,你找的几个人菜的一批,就知道送人头,我是菩萨吗我不骂人。”
陆彤彤翻白眼。
“哎,别提了,之前连跪跪的我都有y-in影了,有时间找你网吧通宵吃j-i啊。”
“好嘞。”
路明反手比了个ok,注意力早被前面一个兄弟的aj吸走了,搂着哥们的脖子快步上前搭话去了。
“刚开学就约网吧,真有你的,刚才海哥在那变脸可憋死我了,我真的觉得海哥体内激素失常,他比beta女人,甚至oa女人还善变,还能墨迹!而且越来越严重,啊,对了,你什么时候从渝南回来的,也不告诉我,而且你好像黑了!”
陆彤彤lu 起袖子和俞元比胳膊,发现俞元确实黑了一个度,但还是比她白,无语的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