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烽心里一痒,俯下身,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舒星白浑身一颤。
“乖,别怕。”程烽趁虚而入,一把掀开被子扔到地上,目光贪婪地欣赏着身下人的美好,大手轻轻抚过一寸寸肌肤。
舒星白颤栗不已,忘了阻止程烽的动作。
他羞耻地用手臂挡住眼睛,心跳越来越快。
程烽看着他的反应,轻笑一声,单手解开了自己衬衫的扣子。
他低下头,轻轻吻着那片柔嫩的肌肤,滚烫的气息泼洒在颈间,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声。
“等等……”舒星白的颈部异常敏感,他连忙推开程烽,不自觉发出难耐的声音。
他一愣,不敢相信这种声音竟然是从自己口中发出来的。
程烽听着那声又软又绵的嘤咛,眼睛骤然发红。
他再次低下头,轻松制住舒星白的挣扎,用牙齿一粒一粒咬开他的衬衫扣子。
滚烫的舌尖时不时地碰到那片白皙娇嫩的皮肤。
舒星白紧紧抓着他的背,虽然用力咬着唇,可还是不小心泄露了一丝声音。
程烽舔了舔嘴角,舌尖不紧不慢地从上而下,似乎爱上了这个游戏。
直到身下的人难耐地扭动起身体,他才慢慢剥去舒星白的衬衫和外裤,然而手指却勾着那层内裤边迟迟没有动作。
他看着身下的人,低哑着声音道:“把眼睛睁开。”
舒星白紧紧闭着眼睛,用力摇摇头,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任人揉搓。
程烽看着身下人衣衫不整的样子,眼里的颜色越来越深,再也忍不住。
他喘着粗气,用力往下一扯,褪去了舒星白身上最后一丝遮掩。
舒星白只感觉大脑轰的一声,眼前一片空白。
月光如水,静静地倾洒了满床。
·
翌日清晨。
急促的敲门声传来,舒星白皱了皱眉,慢慢睁开眼睛。
他伸了个懒腰,趿拉着拖鞋跑去开门:“来了来了!”
“星白,快快,今天舞蹈老师要给你上基训课,吃完了咱们早点过去。”
余小鱼拿着早餐进来,又急急忙忙跑到厨房找出两个盘子,从冰箱里拿出牛奶,三下五除二准备好了一桌子的早餐。
“快吃……吧。”余小鱼一抬头,看着面前的人忽然顿住了声音。
他眯了眯眼,质问道:“程烽回来了?”
舒星白心里一跳:“你怎么知道?”
他说完,立刻心虚地四下看了看,确定程烽没留下什么东西,这才稍稍安下了心。
余小鱼冷哼一声,磨了磨牙:“自己照镜子去。”
舒星白一愣,摸了摸脖子,连忙跑到洗手间。
“!!!”
他看着脖子上好几处暧昧的红印,脸腾地烧起来,羞愤得就差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余小鱼等了半天也不见人出来,他叹了口气,看了看时间催促道:“出来吧,我帮你看看怎么办。”
舒星白磨磨蹭蹭地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支吾道:“小鱼哥,其实我……”
余小鱼摆摆手:“你们的事我管不着,但是你总不能这个样子出门吧。”
舒星白立刻摇摇头,求助地看着他。
最终,余小鱼翻出来一盒不知道多久没用过的粉底,勉强是把几个深的草莓印给遮住了。
“行了,走吧。”
“真的看不出来吗?”舒星白站在镜子前纠结。
余小鱼轻哼道:“真想看不出来,下次就让你家那位轻点。”
自家辛辛苦苦养的小白菜被拱了,看不到的时候还好说,现在亲眼看到了,余小鱼这颗老父亲的心被伤得不轻。
而且他一个大直男,面对这种事还是挺别扭的。
舒星白脸一红,刚想辩解,可话到了嘴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和程烽现在这个样子,到底应该算什么?
不容他多想,余小鱼火急火燎地拉着他上了车。
到了舞蹈教室,舒星白换上练功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稍稍放下了心。
负责基训的是一名四十岁左右的女老师,十分严苛,看到是舒星白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点了下头就正式开始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