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和王淼之顿时齐齐朝秦煑瞪去。
“哈……哈……我妈还在楼下等我呢,你们好好的啊。秦煑乖~”
白菜像摸哈士奇一样,给秦煑顺毛。
沈青和王淼之见白菜没遂了秦煑的意思,心中很是愉快。
秦煑这厮真的太狡猾,王淼之原本还奇怪他今晚怎么如此安静,话都没有几句,敢情是在白丝丝面前装样,此刻白丝丝不在了,顿时原形毕露。
沈青看着白菜那副哄小孩的姿态,忍不住发笑,又有些吃味,催促道:“白姨怕在底下等急了,赶紧下去吧。”
“好好,那我走了。”白菜披上一件外套,出了门。
一辆车驶进别院,月亮升起,四周静谧,平添了几分鬼魅。
“钥匙带了吗?”白丝丝问。
“带了。”白菜轻呼一口气,晃了晃白丝丝送自己的绒袋,那里面是把造型精巧的钥匙。
“……白丝丝,你在上面等我好不好?”
“嗯?”
“不想让你看见我那个样子……”白菜嘟囔着说道。
白丝丝微微叹气,“傻孩子,你怎么样我还能不知道?”
“知道归知道,看见归看见。”白菜强调着。
“好吧,我在上面等你。”白丝丝双腿交叠,坐在布艺沙发上,抚了抚额头,神色中难掩这段日子的奔波乏累。
“你最好啦!”白菜转动门把,步伐轻盈地进了地下室。
头上黑色的袋子被拿下,明黄的光线霎时刺入眼睛中。
曾玉莹被绑来这不知道是哪的鬼地方已经足足两天了,没有水没有食物没有自由,身下一瘫淡黄色的水迹,狼狈又难堪。
“好久不见,曾玉莹。”白菜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曾玉莹缓过神来,看清了眼前的人,咬牙道:“白、菜!”
“是我。”白菜轻轻倚在桌子上,“坐牢的滋味如何?好不好受?”
“你!”曾玉莹眼神愤恨,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日秦煑被送往医院,曾玉莹被n市的警方拘留。
她起初丝毫不怕,因为知道家里人很快就会赶来n市把她保释出去。
事实上,曾家的人果真连夜赶来了n市,但无论如何疏通关系,就是将曾玉莹从拘留所中弄不出来,甚至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