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还执勤呢!”吴阳嬉皮笑脸地恭维道。“驾驶证,行车执照。”交警没理会吴阳的恭维,一脸严肃地向吴阳说道。“好?。”吴阳痛快地答应着,从储物盒中取出了驾证和行车执照递出了窗外。交警用手电筒照着翻看了几下,没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他抬脸看着吴阳,问道:“喝没喝酒?”吴阳调皮地张着大嘴向着交警呵了口气,笑着说道:“哪能啊,一滴都没喝。”说完,吴阳心里恍然大悟,一定是刚才在平直的道路上故意把车开得七扭八拐,让这个值夜勤的交警看见起疑了。没有闻到丝毫的酒味,交警把证件还给了吴阳,顺便顺着车窗向麵包车内部望了一眼。只见除了开车的司机,两排后座上还端坐着四个少年。“这后半夜的去哪啊?”交警随口问道。“给哥们送条狗去。”坐在前排的一个少年仰着微黑的小圆脸顺嘴回答道。“送狗?这大半夜的?”交警疑惑地问了一句。“哥们急着要驯驯,这才半夜送去。”交警又向车里张望了一眼,没看见一点狗的影子,心里嘀咕也许关在了座位下面的狗笼子里。“别说,你们这条狗还驯得真听话,一点声都不出。”“驯好了哪敢不听话”唐帅宝笑着得意说道:“不让它叫自然不敢叫。”“得了,注意点开,这深更半夜的”交警边嘱咐着边打着哈欠。然后转过身,向自己停在路边的警车上走了回去。看着交警离去的背影,几个坏小子都松了口气。唐帅宝低声骂道:“妈的,今天算你没多事,要不连你一块收了。”麵包车继续开动起来。后排座上的葛涛和胖子转过身一起动手,拉拽着侧倒在靠背后面的顾斌紮系在身上的两条皮带,拍打着他的身体,让他继续面朝后门,双臂交颈,挺直脊樑蹲在那里。落在地上的警帽又端正地戴在他的头上。“今晚真刺激,宝哥,没想到路上还能碰上这么一个‘傻帽’。”吴阳边开着车边意犹未尽地说道。“你小子还刺激呢,我可是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葛涛心有餘悸地白了吴阳一眼:“当时真担心那个‘条子’让开后门检查呢!”“检查怕他个屌,没听宝哥说,要是多事到时连他一块收了”胖子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他伸出巴掌在背后员警的光脊樑上‘啪’地一拍,说道:“到时都不用咱哥儿几个动手,二屁股自己就能把他摆平了。”说完在员警的屁股上又是狠狠的一巴掌:“是不是,二屁股?”兇狠的拍打让顾斌的身体不自主地向上绷挺了两下,赶忙又恢复成低蹲的姿态。巴掌拍打在顾斌的身上,可问题却是触碰到了顾斌的心底。其实,当他蜷缩在靠座下面听到了交警的问话,他的心甚至比坐在车里的五个少年都紧张。他不敢想像如果那个交警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时会作何感想,而自己又将该如何去向他解释。解释?还能解释吗?顾斌自问,有谁能相信这样的解释?这一个多月的经历如何能向别人解释得通?顾斌的脑海里一片乱麻。好在不明就里的交警匆匆离去了,没有交给自己这道根本无法解答的难题。但是,是不是真象胖子说的那样,万一好奇的交警非要打开后门,自己是不是会不顾一切地冲向他,把他打倒顾斌真有些不敢想了,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真的会成为这些小恶棍们的帮兇吗?想到这儿,顾斌的心被狠揪了一把,他突然惊恐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做过一回帮兇了。那位曾经对自己无限关爱、照顾备至的高大哥,不是已经成为了自己的牺牲品!顾斌的眼前似乎闪现出了高剑峰那张写满屈辱和痛苦的脸,那个曾经威风凛凛的粗獷汉子,竟然被自己拉入陷阱,并和自己一样永远埋葬进不得超脱的坟墓里。
“那个高大队长在你们龙哥手里也有几天了吧?”胡思乱想中,顾斌突然听到唐帅宝也正在谈到高剑峰,登时让他心一紧。真越是担心什么,越是偏偏听到什么。儘管顾斌不愿聆听,但不时传至耳畔的交谈还是让他有些心惊肉跳。“呵呵,四天!”刘浪会心一笑,回答道。“那头壮狗,刚进唐家大院时还不太服气呢”胖子扬着脑袋高声说道:“妈的,在唐家大院修理了三天,被闯子哥弄走的时候已经服服帖帖的了。”胖子放光的双眼似乎又看见了一起给员警队长玩‘双龙’时的惨烈场面。“佩服!”刘浪由衷地讚叹了一句,随即话头一转:“先在宝哥这上完课,再到我们那去进修,这才能叫真正‘毕业’!”“哦,这么说你龙哥的‘课程’比我那深?”唐帅宝听出了刘浪话里的含义,斜着眼睛问道。“嘿嘿,这不敢说”刘浪陪了陪笑,说道:“宝哥的本事我们虽没见过,但也可听说过一些。”“听说过?听谁说过?”听到刘浪谈到自己,唐帅宝登时来了兴趣,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刘浪高声问道。“听高大警官唄!”刘浪扬了扬眉毛,兴奋地说道:“龙哥每次操完他,都让他叉着腿继续坐在龙哥jī_bā上讲在你们唐家大院的经历。一样一样不能重複,要是讲得不细不全,jī_bā头可就得遭罪,哈哈,他那根老jī_bā,可没少被龙哥狠搓。直到把龙哥的jī_bā又讲硬了,嘻嘻,再接着幹他下一炮”刘浪的话刺激得唐帅宝满眼放光,眼前似乎看见了一副画面:一个魁梧健壮的成年警官倒绑双手坐在一个孱弱少年的胯上,痛苦地被少年搓弄着自己的jī_bā,同时满脸羞臊地大声讲述着自己如何被下流地玩弄,如何被屈辱地姦淫““宝哥,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