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肚子还疼?」吉日格拉有些紧张的问道。
吉日格拉心下暗叹,今日快是又肏不成了。
自他捡了这小女奴回来后,大伙都以为他夜夜都有女奴暖床,这小日子过的不知有多快活,但事实上,捡回这女奴这几个月来,他只肏过她几次,一则是因刚捡回来时,这小女奴病的厉害,又瘦又弱,养了好久才养出点肉来;再则,他不知这小女奴肚里有了崽,想说她生过孩子的,就肏的狠了点,结果把她给操流产了,好在胎儿还小,没太伤身,不过也休养了快半个月。
汉女总是很娇弱的,吉日格拉算一算,这半个月够不够她养身子?吉日格拉有些犹豫不舍道:「要不你用嘴巴帮我吸吸吧!」说着,微微抽身想退出丹妮的身体。
「不要!」丹妮夹着吉日格拉的劲腰的腿儿一紧,「不要走!」接着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柔声道:「爷慢慢来,奴可以的。」
自小儿死后,丹妮浑浑愕愕的抱着死婴流浪了好些日子,她半疯半醒之间,自己做过些什么,发生过些什么都不甚清楚,只记得每次到了晚上总有男人轮着欺负她,乳汁才分泌出来就被男人吸走,小肚子里总是被男轮着们灌满了阳精,两个rǔ_jiān尖更是在男人们的啃咬下从未消肿过,每日被这么多男人不停地欺凌着,总会有一个男人的种子在她的花房中生根,不知是那个男人的种,总之她又有了孩子……
丹妮眼中歉意一闪而过,她不要那个父不详的孩子,所以又是用力捶肚子,又是故意才勾引吉日格拉来肏,虽是成功把孩子弄掉了,但没想到让吉日格拉有了阴影,把她当成娇花弱女,连碰都不敢碰了。
见吉日格拉还是有几分犹豫,丹妮一咬牙,干脆一个翻身,把吉日格拉反压在身下,扶着他的ròu_bàng,对准了花穴口,缓缓地坐下,一点一滴地将吉日格拉那大的惊人的ròu_bàng吞进。
吉日格拉绝对是丹妮所经过的男人之中本钱最雄厚的,又粗又长,有时凶狠起来更是可以肏上大半夜不停的,就算花穴湿润,丹妮还是有些怕疼的,吞吐的极为缓慢,还不时主动揉捏着自己的小花蒂,好多分泌点春水出来润滑。
丹妮小手撑在吉日格拉结实的腹肌之上,上上下下地摆动着圆臀,女上男下的姿势会让ròu_bàng更加深入体内,丹妮上上下下的,始终不敢把吉日格拉的ròu_bàng全根吞下。
吉日格拉眼睛幽暗,大手握住那一对丰乳,指尖按住那红肿可怜的rǔ_jiān尖,堵住了渗流的乳汁,惹得丹妮扭动身体,哭泣出声。「爷……」
吉日格拉哑着嗓子道:「叫我名字!」
「啊……吉日格拉……」
吉日格拉猛地起身,压着丹妮的臀部,强迫她吃下怒涨的ròu_bàng,吻住她惊喘尖叫的小嘴。
「唔……唔唔……」身子猛地被贯穿,丹妮尖叫出声,但在吉日格拉的压制之下,只能被动的承受一次凶猛过一次的狂风暴雨。
吉日格拉抱着丹妮狠肏,ròu_bàng飞快的进出花穴,花径不断被撑开磨擦,花房口不断被guī_tóu撞击着,因流产而越发敏感的宫口被肏干到肿起,丹妮只觉得花房似乎都快被肏坏了一般,但疼痛中又带着灭顶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让她似哭似笑的低求着男人更深、更重的把她弄坏……
而吉日格拉也确实这么做了,男人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十指交缠,胯下连连挺动,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全抛诸脑后了,吉日格拉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停的操,把自己深埋进她的穴里,把自己的子孙精灌满她的花房,撑死她,让她再也吃不下更多的jīng_yè。
在一次狂猛深捣之下,ròu_bàng顶住宫口,大量的白浊pēn_shè而出,花房被灌的微微鼓起,而吉日格拉粗喘着气,也没将软下的欲龙抽出,就这么深埋在她的花穴之中,大嘴就着那挺立的rǔ_jiān儿,狠吸了一口奶汁。
丹妮亦是喘着气,浑身汗湿的厉害,但吉日格拉也不嫌弃,一会儿亲亲她的小嘴,一会儿嘬着她的rǔ_jiān儿,把最后一点乳汁都吞下了。
丹妮一吸气就可以感觉到肚子涨的厉害,jīng_yè多到让花房都撑住了,吉日格拉那物就算软掉了,但那ròu_bàng又是怎么把她的花穴堵的结结实实的,让jīng_yè流不出去,只能积存在她花房中,她微皱起眉强忍着xiǎo_xué中的不适,媚声问道:「爷今晚就这么歇了?不用去审问王家的人吗?」
「有大管家管着这案子呢。」吉日格拉叼着那红艳艳的rǔ_tóu不放,随口回道。
大管家何等厉害,那怕那汉人的骨头再硬,他都能磨碎了,让他们乖乖的招供。
丹妮眼眸微暗,那人出手了吗?
也是……
丹妮诡谲一笑,比起她,他才是最痛恨王家的人吧。
可惜……没法子亲眼瞧瞧王曲的下场了……
034刑求逼供(半h)
不过才短短一天一夜,王父活像老了十岁一般,和王曲这个只知拈花惹草的儿子不同,王父是一个极成功的商人,若不是碰到战乱,他的成就绝不只有那么一间普通不起眼的王家酒坊,虽怕蒙人抽取大量税金,这王家酒坊的门面一直不敢做大,但这银子可没少赚,只是都换成了银锭埋藏在地下罢了。
吉日格拉等人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起出那些银锭,蒙人不过是粗略找找,还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