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眼帘不断抖动,指尖动了动又落下,她全身上下像被人折过再组起来一般,腰都不像是自己的了,疼的厉害,特别腿间密处,钻心的疼,她连呼吸都极轻微,就怕呼吸间扯动到小腹又是一阵阵裂痛,下身花瓣似乎被人撕裂了,红肿大开,露出里头被男人操干到血红的腔肉,『噗』的一声轻响,又是一股白浊从裂开的花瓣间流出……
「兀那贱妇!」
丹妮听到婆母的斥骂声,还有爹娘的惊叫声……
「咱们陈家有那点对不起你,你竟然跑来偷汉子?」
『碰』的一声,重物落地,大于氏尖叫着,「孩子他爹!?孩子他爹你怎么了?」
「陈举人家的,」里正抽着水烟劝道:「妮子这事怕是有些不对……」
地窝子大多是那些守不住的寡妇偷情的地方,偷情求的是个乐字,但妮子都被人奸到只剩一口气了,那像是自己去偷的,倒像是被人丢进地窝子里,故意让人lún_jiān的。
「她要是个守贞的,怎么会到了地窝子里?」陈绍沉重的声音响起,「我还以为你是回娘家借银子给孩子看病,没想到……」说到最后,陈绍的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休妻!休妻!」王氏尖锐的声音宛如利刃,把丹妮砍成千千片。
「这么脏的女人,怎堪为妇!」在妇人的尖叫声中,鞋子重重地踩上丹妮的小腹,肚腹一连串的噗噗声响,一股又一股的白浊接连不断地从红肿裂开的花瓣间吐出。
隐隐约约地,听到一些三姑六婆的窃窃私语声:
「肚子都被灌到满出来了,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了……」
「你瞧那穴都快被男人操烂了吧……」
「真可怜……就算是被害的,也没男人肯要了吧……」
「别说是陈家了,就算是我们家也是得休妻的……」
「你家那傻子……」
「啊呸!我儿子好的很!」
「嘻嘻……」
在一连串的私语中,丹妮听的最清楚的是王氏的声音,「咱们陈家不能要这等子贱妇,非得休妻不可!」
「……」里正抽着水烟不说话,妮子这事透着古怪,好端端的妮子怎么会到了地窝子里去了?可看妮子这样子,妮子被人操过了是事实,怨不得陈家想休妻。
里正高声道:「老廖!你家里的人,你自个处理!」言下之意是同意陈家休妻了。
「老廖气晕啦!」一人高声喊道:「他们全家人都回去了。」
啧!啧!啧!老廖家这一辈子的老脸全丢在这女儿的身上了,他家要是出了这等妇人,早就把她勒死了,那由得她活着丢人现眼。
「廖家人不在,那就劳烦里正了!」陈绍冷漠的声音响起,「我们陈家今日是非休这贱妇不可!」
接着一阵纷乱吵杂,迷迷糊糊中,里正似乎拿了她的手,沾了红泥在一张纸上按了按。
从今之后……她再也不是陈家妇了。
031无颜苟活
被一群不认识的男人们轮姦,被村里的人们见到她被姦淫后的惨状,被夫君休弃,连爹娘也被她气晕,兄嫂更是耻于认她……
若是一般的女人,大概无颜苟活而自杀了吧……
但丹妮不甘心!
她不是傻子,怎幺可能到现在还猜不出这是陈家搞的鬼,如果能说话,她早就把陈家的丑恶面目给揭发了,问题是她说不了话!!!
不知道陈家给她下了什幺药,至到现在她的舌头还是麻的,身子也软的不像话,连喝口水都困难的很。
雨稀稀拉拉的下着,雨丝穿过屋缝落在她的身上,把身上遮羞的破布浸的湿润,带来微微寒意,冷的她无法思考,只觉得好累……好渴……
丹妮张大了嘴,想接住那一点雨丝。
这地窝子是早年村子里得了疫病的人等死之地,年久失修,破破烂烂早该倒了,只不过后来此处成了村中饥渴男女的偷情之所,一些好色之人偷偷的略作修整,此处方能残存下来,但虽是略修过,这地窝子还是破烂的很,雨水从屋顶缝里落下,她蠕动身子挣扎着爬到漏水处,张大了嘴,等着那一点一滴的从缝里落下的雨水。
里正娘子一踏进这地窝子就看到丹妮还半裸着身子,张大了嘴,伸长了舌头想接住那一滴雨水,雨水掉落在脸庞上,只能伸长了舌头想舔回去,里正娘子心里一酸,妮子当年被说给陈家时多幺得意,那小嘴角都是翘起的,这成婚还不到一年呢,就落到了这步田地。
里正娘子给丹妮理了理衣衫,倒了杯水细细餵她喝。
丹妮大口大口的喝着水,显然是渴的厉害。
见丹妮喝的急,里正娘子柔声道:「慢慢喝,别急啊。」
一口气喝了两杯水,丹妮才觉得喉咙里的乾渴好了些,她望向里正娘子,想说她是被陈家人害的,但喉间只能发出啊啊粗哑的声音,急的泪都流了下来了。
「妮子……」里正娘子嘴唇微张,有心安慰又不知从何说起。
老头子说妮子这事怕是有内情,硬是拦住了那些想要把丹妮赶出村子的人们,看来老头子说的确实是真的,若真是偷人,这嗓子怎幺会坏了呢。
「妮子……」里正娘子犹犹豫豫的张了嘴,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里长娘子暗暗埋怨这陈家急急休妻不说,还把这糟心事丢到他们,虽怨不得陈家休弃妮子,但这事也做的太绝了点。
「妮子……」里正娘子轻唤了一声,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