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亲着她的小嘴儿,但丹妮被陈络肏干的一摇一晃,王曲的阳物好几次才对准了丹妮的小菊花又被滑开,王曲忍不住捉急道:「我说络弟你可不能吃独食啊!」
陈络又狠狠顶弄两下,yáng_jù紧紧顶住少妇娇嫩的花房口,捉住丹妮雪白的臀肉,不让她乱动,自个扭动屁股缓缓磨蹭着宫口处,陈络勉强捉回神智,惭愧道:「小弟许久末近女色,一时克制不住。」
「嘿嘿!」王曲大手拍打着丹妮的雪白臀肉,调笑道:「碰到这么一个骚浪淫妇,也怪不得络弟克制不住了!」
啧!啧!啧!被男人上夹棍还会主动扭着屁股的女人,就算是妓子中也少见啊。
丹妮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身子还微微颤抖,望向王曲那似求非求的眼光里尽是水光一片,媚的厉害,诱惑勾人极了,虽然是打从心底看不起这女子,但乍见那似哭似求的含泪眼眸,王曲也略略温柔了点。
王曲咬着丹妮的耳朵,「放松点!你这两处都是经过事的,定能承受得住。」王曲搬开臀瓣,露出那小巧的菊穴,ròu_bàng顶着菊蕾,缓缓顶入。
ròu_bàng一入体,丹妮整个人都僵硬了。她整个人抖的厉害,连白嫩的股肉都不住颤抖着,抖出一bō_bō的股浪,让王曲的眼神越发幽身,胯下阳物也越发大了,既使被男人压制着,但她喉间发出一阵阵疼痛的哀鸣,小身子不断往上爬着,但又被两个男人联手拉下来,反而让ròu_bàng更进入几分。
好疼!
什么经过事的能承受的住!全都是谎话!
前头xiǎo_xué里已经撑的厉害了,腹间尽是那物,后头菊穴处又硬是插进一根ròu_bàng,在原本满载的下身处硬是撕出一道口子般,疼的她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前后两个肉穴好似被男人的ròu_bàng给撕掳开来,让她疼的恨不得即刻昏死过去算了。
丹妮疼的眼泪狂流,她终于知道夹棍是什么意思了,这根本不是什么交欢,分明是在受刑!
「啊——呃……呃啊……」丹妮狂乱的摇着头,眼泪多到连眼前都看不清了,眼睛都哭到红了,但还是没换人男人的半点怜惜,王曲只是捉住她挣扎不停的身子,胯下连连捣弄,硬是把ròu_bàng整根捣入。
而陈络则是扭着她的rǔ_jiān儿,搓揉着那红肿挺立的小花蒂,淫笑道:「小淫妇爽吧!一般的女人还享受不到这夹棍的滋味呢。」
夹棍又名淫刑,丹妮后来才发现,这可怕的刑罚才只是开始,在丹妮的哭泣哀嚎下,ròu_bàng终于肏到了底,但这时丹妮已经连哭叫的力气都弱了,她僵着身子,都呼吸都不敢,就怕呼吸间扯动到了下身嫩肉,又带来难忍的剧痛。
但男人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始肏干了,陈络和王曲没等丹妮适应一下,在女人的惨叫声中,两根ròu_bàng开始一前一后的肏干着,一会儿同进同出,一会儿轮着进出。
「啊——啊——」丹妮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下身似乎只剩下两个任男人肏玩的ròu_dòng,两个硬被男人撑裂开的ròu_dòng,然后男人还用着肉刃子不断地割着她,丹妮除了哭泣尖叫之外,完全不能自己。
因为疼痛,ròu_dòng不停的分泌着大量春水,三人的胯间水亮一片,腿间随着男人的chōu_chā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伴随着女人的哭声,房中的气氛越发淫秽。
陈络和王曲两人干的兴起,又见丹妮出水出的厉害,还道丹妮也得了趣,两人胯下比拼的越发激烈了,ròu_bàng一会一进一出,一会儿同进同出,腰身疯狂动作,似要把丹妮给肏烂。
「啊——啊——」丹妮哭叫着,身子不断抽搐着,最后在两人一次狠顶一下,翻着白眼晕死过去。
028病弱幼子
丹妮被两人轮番姦淫了好几次,时而晕厥,时而被肏醒,无论怎幺哀嚎求饶,陈络和王曲两人都不肯放过她,只顾发洩自己的兽慾,肏到后来,陈络和王曲也不管什幺穴鬆不鬆了,前后两穴一阵乱肏,王曲连连在丹妮前穴洩了好几次精,直到陈家其他人快回来了,两人才急忙忙地把她往房间里一送。
王曲是吃完拍拍屁股便就走,陈络好歹还顾忌着爹娘和兄长,略略将丹妮整理了一番,丹妮身上满是两人蹂躏出来的紫青痕迹,前后两个ròu_dòng更是被肏的红肿微分,内里的白浊怎幺擦也擦不乾净,看起来着实凄惨,既使上了药,这些紫青印子一时半刻也消不掉了。
陈络心下忐忑不安,他和陈绍兄弟多年,自是了解长兄脾气,他都有些按奈不住了,更何况陈绍,丹妮好不容易出了月子,今晚会放过丹妮才有鬼。可丹妮身上的紫青没那幺快消去,两人一欢好,这不什幺都露馅了。
陈络不安的在房中踱步,心情已经是极为烦闷了,丹妮所生下的小儿又哭闹不休。
丹妮所生的陈家长孙因为体弱,所以直到今日都还未取名,按陈战的意思是熬过了周岁再说,眼下就先以『小儿』唤之。
「吵死了!」陈络不耐烦地给小儿换下了湿透的尿布,但才刚满月的小婴孩仍哭个不停,陈络哄了好一阵子仍没有用,后来才想到这小儿每天都得吃上好几次羊奶,今天刚送来的羊奶还没吃过,八成是饿坏了。
陈络连忙餵了几汤匙羊奶给小婴孩,小儿喝饱了羊奶,满足的嘟着小嘴儿睡去,陈络盯着那沈睡中的小婴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