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婆母狠毒,夫君暴虐,小叔淫邪。都进门两个月半了,她始终不觉得自己是陈家人,这日子真是过的越发无趣,但她现下有了孩子,这人生就不同了,可……为什幺这孩子是在这个时间点来?
她想要他,又要不起他……
丹妮犹豫了好几日,她也知道孩子要拿要趁早,这孩子少说也有二个月大了,若拖过三个月再拿,怕是会伤了身子,多少女人迫不得己摔头胎,还不就是因为拖太久拿不掉,只好生下来后再摔死,可她就是有些捨不得……
明明是陈家骨肉,为何要当成蒙种弄死呢。
丹妮这一犹豫,便犹豫了好一阵子,因为怀了孩子,平日间的行事举止之间便有些不同了,会不由自主的下意识护着胎儿,床上也不再那幺乖顺地任陈家兄弟肏干了,宁可忍着菊穴洞开之苦,也不肯让陈络用她的花穴。
陈络虽隐约有些怀疑,但想怀了蒙种乃是大事,丹妮应该不至于暪喜,只道是丹妮怕被大哥发现,但随着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丹妮怀孕的迹象越发明显,肚皮也开始现形,陈绍和陈络也惊觉了。
「脱衣服!」陈绍万分痛恨的瞪着眼前丹妮微微粗起的腰身,那处本该是他孩儿生长之处,现在却偏偏被一蒙人贱种给佔了。
「夫君……」看着满脸戾气的陈绍,丹妮怕的连退了好几步,最后还是在陈绍的眼刃之下,颤抖着手解着衣服。
陈绍在床上本就暴虐,自查觉她有了身孕之后,床笫之间,越发粗鲁,不论是前头花穴,还是后头菊穴全让他操了个遍,不但如此,还时常拿""物捅她,花房都险被洞穿,疼的她死去活来,但肚子还是一日比一日大。
陈绍拿着布尺量着丹妮微凸的肚子,腰身上还有好些昨日用布条束腹后残留紫青棒痕,他微瞇着眼,淡淡道:「又比昨日大了……」
陈绍的语气状似淡漠,但话语间满满的恶意让丹妮下意识的护住肚子,想起夫君的千般手段,丹妮怕的憟憟发抖,她不明白,为什幺这孩子在这一番折腾之下还能顽强的活着,她更不明白,为什幺明明是陈家子孙,却被当成蒙人杂种而非要这孩子的性命呢。
这孩子是他们的骨肉啊。
「夫君!」丹妮跪下求道:「我腹中骨肉真是陈家子孙。那日蒙人真的没有碰过我,要不,咱们找个大夫看看?」
『啪』的一声,陈绍狠打了丹妮一巴掌,怒道:「妳还嫌不够丢人吗?」
若找了大夫,岂不是全城人都知道他陈绍的老婆怀了蒙种!那他以后还怎幺见人!?况且桐城连年战乱,也就这几年安定了些,城里那有什幺好大夫,不过就一个药房加一个年老的走方郎中罢了,收费不便宜且不说,脉息也把的不好,要不当年怎幺会把错了脉,让姑姑把小湖儿给生了下来。
陈绍来回踱步着,暗恨蒙人狠毒,把堕胎之物都把持的紧紧的,不然一剂红花下去,那怕胎儿堕不掉呢,如今只能用些土方法堕胎,但怕太过毁了丹妮的身子,又怕那蒙人贱种继续长着,虽叫丹妮用布条束着肚子,但这怀胎之事怕是暪不了多久,看来得下重手了。
丹妮泪珠直往下掉,怯怯地瞧了陈绍一眼,又道:「我腹中骨肉真是陈家子孙。」
陈绍冷漠的看了丹妮一眼,只是沈声道:「妳不是有喜,这是病,得治!」是的,他是给丹妮治病,可不是做打胎这般残忍之事。
丹妮嘴唇微张,泪珠儿掉落在地上,一如她的心,碎成千万片。
陈绍尚且如此,陈络自是更别提了,他本恨不得日日和丹妮欢好,三不五时便拉着她到后罩房中偷情,甚至平日里只要陈家人眼不见之处,更佔尽了手脚便宜,但自发现她有孕之后,不但不再拉着她到后罩房中,甚至在平日无人之时,都是一脸正经,好不规矩。
无声之拒……
丹妮心中绞痛,满腹凄凉,无处倾诉,原本就碎裂的心……更碎了。
无论陈绍用尽各种手段堕胎,还是陈络的躲避不理,胎儿还是在丹妮肚子中成长着,最后连陈战夫妇都惊觉了。
看着丹妮既使用布带束紧了都遮不住的拢起肚皮,陈战夫妇想说服自个丹妮只是吃多了都不成,两人瞄向陈绍,陈绍叹了口气,微微点了个头。
儿媳妇怀孕本是喜事,但偏生怀胎的日子不对,极有可能是蒙人孽种,事关重大,王氏还不及责骂儿子帮着丹妮暪喜,只和陈战商量着要怎幺给丹妮堕胎,家里养着一个小湖儿已经够丢人了,若再来个蒙人孽种,那他们陈家全家上下都不用出门见人了。
可这拿孩子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在无药物辅助的情况下,陈绍之前可以说是用尽一切手段了,不但用布条紧紧缠绕丹妮肚腹,还每晚肏干新妇,捣弄花房,干得丹妮下身红肿不堪,连腿都合不拢了,但也不知是蒙人的种特别顽强,还是读书人精力不足,莫说流产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王氏虽生育过二子,也流过孩子,但她也不懂什幺有效堕胎法子,只能用麻布缠绕儿媳肚腹,挤压胎儿,日日拿薄荷水灌穴净身,想让胎儿流掉。王氏母子可说是把所有知晓的堕胎法子都用上了,可这蒙人贱种还是活的好好的,别说落胎了,连个红都没见过。
丹妮虽对天发誓腹中骨肉是陈家子孙,但到了此时此地,陈战与王氏那有心思听其诡辩之言。眼见儿媳肚子越来越大,陈战也急了,和王氏商量着用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