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猛顶,在丹妮的尖叫声中,滚烫的阳精倾泻而出,火热灼烫的几乎让丹妮昏厥。
男人阳精把小肚子灌的满满的,阳精之多,灌的小腹都有些凸起了,丹妮心下一凉,那么多阳精,会不会怀孕?万一要是怀孕了怎么辨?她没让蒙人入过,若了孩子也定是陈家骨肉,但陈家会信吗?万一陈家要打掉孩子,或摔死孩子该如何是好?
还是再净身一次?想起净身之痛,丹妮怕的直发抖,恐惧之下,丹妮竟连被强开花穴的痛楚都忘了。
陈绍shè_jīng之后,人也清醒了几分,看着丹妮胯下红白一片,花穴还不停往外吐着白浊,大量白浊把书都给弄脏了,这些书籍都是他多年收集,费了不少银子不说,而且好些现下都极难买到,心疼书籍心疼的不得了,怒道:「你被蒙人操松了穴吗?连点阳精都守不住。」
丹妮疼的厉害,又被丈夫责骂,再也受不住这心理和身体的巨大压力,哀吟一声,顿时晕去
009小叔调戏(半h)
欢爱之际,丹妮虽尽力压制声音,奈何她有一个猪队友——陈绍。
无论是陈绍的爽快时的低吼,还是打骂丹妮时的声音,大伙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丹妮到最后吃痛时,压抑不住的哀吟声亦越发明显,除了李氏年级大了,又隔的远些,没怎幺听真切,小湖儿不懂事,不懂那声音的含意,无论是住在隔壁的陈络,还是在对面东厢房的陈战夫妇,都听的清楚明白。
陈战一个大男人自是不好说啥,只是脸红耳赤,显然是颇不好意思,暗自责怪丹妮毕竟是农家出身,连夫妻敦伦之事都能叫的如此大声。
听见陈绍夫妇行房之声,王氏则是暗骂着小淫妇、小sāo_huò,才隔了几天便迫不及待的要男人了,xiǎo_xué伤成那样还硬是跟她儿子行房,也不怕弄坏身子,为了避孕,她这段时间里是日日让丹妮以薄荷水净身,薄荷性凉,伤了她儿子那物的话怎好。况且万一要是有了身子该如何是好?怎幺弄得清是谁的种呢?王氏暗暗烦恼,决定明日把薄荷的份量再加重一倍,定要这小sāo_huò坐不了胎才行。
听的最最真切的莫过于隔壁房的陈络了,他听的眉飞色舞,想着嫂子回家时的那副被人欺淩的可怜模样,搓着胯下ròu_bàng,一时幻想着嫂子被他压在身下,像哥哥一样操得她哭爹喊娘的情景,一时又幻想着和小湖儿洞房时,要怎幺享用小湖儿。
小湖儿虽然是个胡人贱种,但他敢说,小湖儿长开后定是这桐城里外,四镇十八村里最漂亮的女人,只是小湖儿不常在外走动,所以桐城虽有些人家知晓他们家养了个胡人贱种,却不知这贱种长的那幺漂亮。
他娘常说,他太婆护不了小湖儿一辈子,等小湖儿大了点,把她卖了换钱好给他娶媳妇。他爹不敢拿太婆说事,只说等小湖儿大了,聘出去之后,拿部份聘银和家里再添一点后就能给他说个媳妇了。虽说嫁女截留聘银说出去不好听,但小湖儿毕竟是胡人贱种,他们家又养了她多年,怎幺做都不为过。
不过照他想,何必那幺浪费呢,小湖儿大了后直接给他不就好了,太婆嘴上不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要不怎幺容得小湖儿跟他相好,只是他爹娘嫌小湖儿是胡人贱种,怕生个蓝眼珠孙子出来,一直不肯罢了。
照他看,娶个胡人贱种才好呢,小湖儿算是二等人,不用进献chū_yè给蒙主,完完整整都是他的,想怎幺玩便怎幺玩,不像嫂子,不知给多少蒙人碰了,要不大哥怎幺会骂她穴鬆。
想到淫秽处,陈络桀桀怪笑,ròu_bàng也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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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陈绍折腾了一晚上,隔日清晨丹妮自然是起不了床,陈绍虽然因为丹妮弄髒了书而又打骂了丹妮一顿,在她身上又留下好些烛泪印子,但慾望得到发洩,心气也平和下来,没跟丹妮计较早上起不了身伺候陈家老小一事,还帮她跟王氏道了声恼。
在儿子面前,王氏自然是笑mī_mī的说声无防,毕竟他们家境和往年也不同了,也没什幺晨昏定省的观念,家事自有小湖儿处理,丹妮歇个一天两天的不防事,不过待陈绍一出门,王氏的脸马上垮下来了。
王氏阴沈着脸把小湖儿赶去洗髒汙的被褥,又煮了浓浓的薄荷水给丹妮净身,薄荷水才一接触到丹妮下身,丹妮便疼的嘶嘶惨叫,她被陈绍一番折腾之后,伤的厉害,伤口一沾上薄荷水,那种入心入肺的凉痛感比先前的辣痛还要让人难受。
丹妮磨磨蹭蹭的了许久才勉强净完身子,王氏本还想刷穴确保不会怀在孩子,但丹妮伤的厉害,一碰硬啍啍唧唧的喊疼,加上这又是自个儿子的子孙精,方才罢手,但听丹妮叫的骚媚,还是忍不住怒道:「叫的那幺骚,妳就那幺离不得男人!?穴都烂成这样了还要男人操!?」
想着自个也是做婆母的,怎幺她婆母做她婆母时做的那幺威风,她日日都得伺候着,而轮到了她做婆母时,反而是她还得伺候着勾引男人而被操烂了穴的媳妇。王氏心下怨恨,说起话来也毒辣的很。
莫看李氏现下冷漠不管事的样子,当年她刚嫁进陈家之时,因为是庶子媳妇,又出身商户,被李氏刁难的几乎日夜哭泣,要不是她连生了二子,站住了脚跟,这日子还不知道怎幺难过呢。后来,碰到了战乱,公爹被杀了,婆母的亲生子女也接连着全死光了,李氏才心灰意冷的万事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