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问道:「陈家在那?」
一般汉人看到蒙人都怕的很,路人被那蒙人一瞪,更是吓的差点屎尿都出来了。
蒙人不耐烦的摇着路人,问道:「喂!陈家在那?」
路人颤着声音回道:「金水坊有四十来户;平安坊有二三十户;长安坊和清河坊几十……不……上百……蒙……蒙爷,陈姓人家太多了,小人记不清啊……」
蒙人捉捉头,最后望向丹妮。
丹妮这才明白那蒙人是要帮她,她定了定神,轻声道:「陈举人家。」
「陈举人家!」一提到陈举人家,路人顿时挺直了身子,肃然起敬道:「陈举人家在金水坊,门前有个旗杆座的那户便是。」
蒙人眼睛微瞇,这陈举人家是何等人家,怎幺这汉人一谈到陈举人家,这言行举止便不同了呢?
这路人前后不同的态度,还有对陈家显而易见的敬意,让丹妮有些骄傲,也有些恐慌,骄傲的是,自己竟能嫁进这等人人敬重的读书人家,恐慌的是,自己虽未失贞,但身子被蒙人玩了,还被那些二流子看了,也不知夫君是否会嫌弃……
虽然心下不安,但丹妮还是安慰着自己,陈绍可是读书人,定不会如此……
那蒙人也不癈话,道:「带路!」
三人走了几步之后,那蒙人像发现什幺一样,皱眉看着丹妮的脚,问道:「鞋呢?」
丹妮缩了一下,披风往下压了压,「不……不见了……」
那蒙人看了看四周,道:「等着!」
说着直接走向一卖包子的夫妻两人,蒙人不知讲了些什幺,只听蒙人呼喝几声,那妇人直接把脚上的鞋子脱下,蒙人随手丢下几枚铜钱,又捉了一个包子回来。
那蒙人把包子和鞋子抛掷给丹妮,「穿上!」顿了顿又道:「快点吃,老子没那幺多时间等妳。」
丹妮连忙胡乱吃着手里的包子,包子是肉馅的,慌乱之下,她压根吃不出什幺肉鲜味,虽然皮厚馅少,简单粗糙的很,但丹妮多年后细想,却觉得这是她所吃过最好吃的包子……
007贞节在否(小俢)
很多人总觉得自己会是特别的,那怕知道现实是残酷的,但总是怀抱着梦想,幻想着美好的未来,直到被现实甩了一巴掌之后,才会明白。
丹妮一回陈家,王氏便压着她喝了一大碗薄荷水。
时人并没什幺有效的避孕方法,虽有些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流传出来,但青楼女子的避孕之法太过伤身,一个不好,新妇便再也不能生育了,娶妻若不能传宗接代,那娶妻又有何用?而红花、麝香虽有堕胎之效,但这二物极费银钱,蒙人又管制的紧,一般小户人家的家境也吃不起,所以才会形成摔头胎之风俗,实是无可奈何之举。
薄荷性凉,不利坐胎,虽以凉药避孕,成效不佳,但薄荷不费银钱,随处可摘取,也是当时城内人家最常用的避孕手法。王氏不但灌了丹妮好几碗熬的浓浓的薄荷水,还烧了薄荷水给丹妮洗身子,不只是光净身而已,而是狠狠将那寒凉无比的薄荷水直接灌入花穴之中,洗刷数次。
丹妮元红新破,那受得了这些,当下哀求,说自己未失贞节,无需如此折腾,但这话王氏那信,丹妮虽不是什幺肤白貌美的美人儿,但身子玲珑,颇为勾人,蒙人如畜牲般,只要有洞便操了,那会管女人够不够漂亮,况且丹妮自个也不是个什幺贞节之人,怎幺可能未失清白。
王氏当下拿了抽了丹妮一顿,还拿了细长的猪毛刷子用力洗刷着丹妮的花穴,想将蒙人阳精洗出,猪毛刷子何等粗糙,丹妮那受得住,花径被刷出好些血痕,点点的鲜红随着猪毛刷子的洗刷渗出,染的猪毛刷子一片粉红,丹妮疼的直哭叫,不断哀求婆母,说道她贞节未失,无需净身。
对丹妮的一再狡辩,王氏也是无言了,她当初聘此女之时,怎幺没发现此女矫饰诡辩,心思淫邪呢?早知如此,还不如聘她娘家姪女儿为长媳,王氏心下懊悔,下手自是越发狠了,疼的丹妮死去活来,当场晕死过去。
丹妮自破身后,连翻遭受折腾,又被寒药侵体,当晚便发起了热,但醒来后,她等来的不是丈夫的怜惜,而是一句厉声质问:「贞节在否?」
丹妮还未退烧,人仍有几分昏沈,看着一脸嫌弃的陈绍,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解释。那蒙人虽然没进入她,但他摸遍了她的身体,全身上下那处没被那人玩过、看过,想起那人的阳物在她shuāng_rǔ间磨蹭,舌头都不知道舔了多少次那人的ròu_bàng,熟悉到几乎一闭眼就能描述出那物的样子,对它怕是比对丈夫还要熟些,这样算不算失贞!?她也不知道?
但那蒙人没入过她,她不会怀上蒙种,所以不需要用薄菏水净身,一想到婆母用薄菏水洗刷时的痛楚,丹妮便吓的憟憟发抖。正当丹妮要和陈绍说这事时,陈绍突然别过脸。
「罢!」是他傻了,落入蒙人手里的女子那有可能保得住清白呢。陈绍勉强定了定神,再三用没有人休弃被蒙人强要chū_yè权的女人,若他做出此事,他们陈家在桐城里的好名声也完了一事提醒自己。
「妳好生休息吧。」说完,往房门外走去。
不!不行!不能让夫君误会她!
丹妮下意识的想要拉住陈绍,却被陈绍用力的甩开,「噁心!别碰我!」
噁心!?夫君嫌她噁心!?
丹妮心中大痛,脚上一软,瞬间连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