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通兕本已硬硬的yīn_jīng不由得一动一动的跳著,随著一声低吼,通兕已将铪辎扑倒在地上,分开白嫩的双腿,挺起yīn_jīng就往里插,一插进去。
铪辎的双腿就从後圈起来,放在通兕的腰部,随著通兕的chōu_chā往来放送,底下的屁股更是上下挺动,往来迎凑,使通兕异常顺畅,越干越起劲,猛插不已,不出二三百下,已把铪辎插得阴精直冒,呻吟不已“好有劲……插得好……我要死了……”
通兕一见铪辎那风骚的样子,欲火越来越旺,不惜体力,更是狂插不已,铪辎搂住通兕的头部,在他脸上到处乱吻,屁股更是卖力地挺动,配合通兕的chōu_chā,通兕身体立即压在了铪辎的娇躯上,分开白嫩的双腿,挺起yīn_jīng就插。
“呀哟,你轻一点。”铪辎的yīn_dào很紧,通兕粗大的yīn_jīng猛插进去,隐隐有一点痛。通兕一见这样,还以为铪辎是chù_nǚ,立即放慢节奏,缓缓抽送,边抽边关切地问:“这样怎麽样。不痛吧。”经过一阵慢慢的抽送,铪辎的yīn_dào渐渐湿润起来,一种久违的快感慢慢弥漫全身,渴望被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见通兕还在哪里慢慢抽送,屁股立即动起来,对通兕说,“不痛了……用点劲……对……快点插……好……再快点。”边说底下屁股边上下挺动,往来迎送。
通兕在铪辎的指点下越插越快,越插越狠,yīn_jīng被铪辎的yīn_dào紧紧包住,chōu_chā之间磨擦不断,快感连连,他没想到铪辎对做爱这麽熟,只觉每一次chōu_chā都得到她的迎合,爽快无比,不由得欲火高涨,下下到底,插得铪辎再次叫了起来,但不是痛,已是快乐的呻咛。
为了不让通兕太快达到高潮,铪辎说著把通兕推下来,伏下身来,张嘴将yīn_jīng含住,吻了起来,通兕一下子就兴奋起来,yīn_jīng迅速硬起来,将铪辎的口塞得满满的。
铪辎笑著轻轻打了一下yīn_jīng,不等通兕回答就坐了上去,放浪地上下套动起来,两人再次进入淫欲的海洋。
“啧啧”的水声响起来,撞击铪辎屁股和大腿发出“劈啪”的声音。铪辎的喘息粗重起来,中间夹杂著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嗯!!啊!!”
两个白嫩鼓涨的rǔ_fáng上下左右抖动,通兕要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一触碰到两个挺得高高的rǔ_tóu,她的哼声就拉长了许多。紧紧地抱住他的背,伸直双腿挺起腰,屁股迎合著他的动作,làng_jiào声越来越大。通兕要盯著身下风骚迷人的尢物,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yīn_jīng越插越快,没到二百下,就泄了精。
石殿冷漠的看了眼殿下扭曲在一起喘气的男女,思绪不禁飘到梦中与自己做爱的女子身上,这个女子在睡梦中与自己欢爱,但是在现实中却禁锢了自己的情欲。而自己只记的她头上的那有著十种颜色的花。
直到阎府马勉告诉自己,自己才记起原来自己与那梦中的女子在彼此的血脉中都流了一滴血泪,只不过她转世了,而自己则脱界了,又要擦身而过吗?
回答是不,这次就算是天涯海角也紧紧的紧紧的抓住她,将她永远容入自己的怀里……
翻外四:千面花繁景(好冷,原来人死了投胎就是这样,更何况自己还不是投胎,只是一个灵魂借住在一个没有灵魂的尸体里而已。但是自己找的宿主好象不是那麽会事。
孟波女幽幽醒来,然後站到铜镜前看著镜子中的自己,上半身有著女人小巧丰满的rǔ_fáng,甚至於rǔ_tóu都还是漂亮的豔红色。而自己的下身却晃著男人的标志------一根嫩粉色的yīn_jīng,显然有这麽幼嫩的颜色是不太用的结果。
想著孟波女伸手抚上自己的yīn_jīng“乖,饿太久了吧……”
两个时辰後孟波女终於知道自己是一家勾栏院的凹侯名叫花繁景,而他所在的这个国家,明显的女人很少,所以一部分男人被当成女人来使用。自己虽然讨厌被男人插,但是却更讨厌插男人。
在沁国的十年里自己不但在勾栏院里做凹侯,还成为天下第一毒仙莫景繁,为的就是实现自己在地狱对阎王的承诺。终於在自己到了沁国第十五个年头的时候,找到了贾须眉。当自己把她抱回勾栏院自己的屋子里的时候,身为婴儿的他居然还是改不了前世喜欢偷窥别人交合的奇怪爱好。最要命的是自己居然兴奋了起来。好早晚我要尝一尝你那在地狱就让我迷恋不已的粉色rǔ_tóu和xiǎo_xué。
贾须眉十岁,花繁景二十五岁但是花繁景只许贾须眉叫自己哥哥而不许她叫自己叔叔。
贾须眉十岁,喜欢在冰火泉里玩耍,她样貌可爱,大大的眼、小小的嘴。身材还没发育,娇小的rǔ_fáng平平的,只有粉红色的rǔ_tóu夺目,屁股小但很扎实。泉水已把她的白衣服弄湿到透明,身体完全暴露了,但年幼的她不觉是一回事。
“快来上吧!”花繁景半躺在泉边叫道。湿了衣服的贾须眉很害羞地坐下,花繁景看见了贾须眉可爱的小rǔ_fáng,不禁偷笑。
“湿了身会著凉喔,快脱下衣服吧!”
不经人事的花须眉很快脱衣,只余下一个绣著小鸭子的肚兜。
“饿不饿?”花繁景不怀好意的笑地问。
“我还没吃午膳,景哥哥你是不是有东西吃呢?”贾须眉看看自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