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黑了下来。
孟然心中一喜,只见他咬一咬牙,像是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一字一顿:
“好,叔叔,陪你去。”
这样也退让了?女孩不由地有一丢丢心软起来,看来笨蛋叔叔是真心悔过的。不过——
她上下打量了穆君渝一遍,看得男人有些莫名其妙后,继而盯着他,目光嫌弃:
“你跟我去干什么?”
“穆叔叔,你年纪都这么大了,我才不想跟你一起去夜店,会被朋友嘲笑的。”
全联邦最年轻的上将阁下:“……”
——不过,虽然有一丢丢心软,但打击必须继续。
病好之后的叛逆少女然就这么开始了自己作天作地的生活,而出于愧疚,想要弥补自己的错误,不忍心伤害她,穆君渝对她可谓是千依百顺。
事实上,她的这些行径对穆君渝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在孟然十二岁那会儿,突然转变成一个熊孩子时,有时候她一天能做出八百件把上将阁下气到七窍生烟的事,现在只是毛毛雨而已。
让穆君渝手足无措的,不是叛逆,反而是温顺。
在白日里总是表现得张牙舞爪,对他又是挑刺又是嫌弃的小家伙,却在夜晚揭下了自己的伪装。
穆君渝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的心底是那样依赖自己。
他还记得那天晚上,因为她刚刚病愈,穆君渝有些不放心,在女孩睡下后进屋去查看情况。长期的军旅生涯让他的脚步悄无声息,推开门,他听到床上那拱起的小小一团里,传来了低微的啜泣:
“……叔叔,然然,然然好怕……”
害怕夜晚来临后的黑,害怕黑暗中的孤单一人。
穆君渝恍然想起,她小时候也是很怕黑的。在她刚刚被接到穆家的前几年,女孩总是要抓着穆君渝的袖子,才能安稳入睡。
后来她渐渐地长大了,也表现得渐渐与穆君渝疏远,她似乎不再需要他,而他也将这视作理所当然。
心脏骤然被揪扯住,黑暗之中,他无声地吸了口气。
“然然,”穆君渝在床边坐了下来,“别怕,叔叔在这里。”
第二天醒来,坐了一整夜半边身体都已经麻痹的上将阁下自然又被赶了出来。
穆君渝并没有放在心上,处理完积压的公文,经过一整天的忙碌,他在即将入睡时,听到门扉被推开的吱呀声。
女孩抓着自己的枕头,不知为什么垂着眼帘不肯看他:
“那个,穆叔叔,咳……今天晚上你可以睡床的另一半。”
他一怔,她立刻像是要证明什么一般扭过头大声说:“我才不是害怕一个人睡呢,也不是怕你一直在床边坐着会脚麻!”
“我就是要一只人形抱枕,对,人形抱枕!”
男人无声地低笑起来,唇角轻勾,笑弧柔软。
真可爱,他的然然。
这样的依赖教穆君渝满足,也愈发坚定了他要隐忍下去的决心——他不会做出任何令她害怕失望的事。
“嗯……叔叔,抱抱……”
柔软的娇躯贴上来,小手胡乱在男人胸膛上摸索。黑暗让一切的感官都更加清晰,鼻端里是她香甜好闻的芬芳,手掌下是挺翘饱满的柔软。
穆君渝想往后退,她就贴得更近,想稍稍推开她一点,她就嘤咛着,把整个娇小的身子都拱进了他怀里。
天真又亲昵的梦呓,不知为何透着柔媚的轻软。游鱼一般滑来蹭去,女孩的小脚勾上男人的腰:
“穆叔叔,好,好大……”
身体一僵,穆君渝几乎要怀疑她是清醒的,但怀里的女孩揉了揉眼睛,半睡半醒地梦呓:
“唔……好大的棍子,戳到然然了……”
“……”他无声地松了口气,随之上涌的就是羞惭与自责,他竟然怀疑然然在故意勾引自己。
或许只有这样想,他才能减轻负罪感。
可怜上将阁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某只萝莉就是在故意勾引他。
什么无意中被他听到的啜泣,什么揪着枕头的傲娇邀请,全都是某黑心萝莉折腾他的计划。
哼,笨蛋叔叔,看你能忍到几时。
无声地勾起唇角,孟然把小手滑进男人的睡衣里。掌下的肌肉结实匀称,因为一直在强抑yù_wàng,紧绷如同岩石。
她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靠近,樱唇轻触上男人火热的肌肤。
“唔……”穆君渝低哼出声,胯下高高昂起的ròu_bàng又是一跳,只觉rǔ_tóu上忽的一湿,丁香滑过,她竟然用舌头舔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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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心萝莉然:计划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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