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
君墨尘为着吴桑的措词皱了眉头道“娘子,感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怎么能残忍了?”
“在别人眼里,桑哥毕竟是秦王夫人莫芸裳。”
“哦”瞧着吴桑一付苦恼的神情,君墨尘突然变得神彩飞扬“娘子的意思是说,其实一直以来你心里都明白,你是为夫的娘子吴桑对不对?”
本来就是,这个还用问吗?
不过,自己话里的意思明明不是这个的,怎么就让君墨尘把关注点给跑偏了呢?
吴桑无力的叹了口气,不准备在明知道自己会输的情况下同君墨尘去做无谓的争辩。
“桑哥,当然知道桑哥是谁。”
君墨尘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怎么能错过这种可以骗着吴桑向自己表明心迹的机会。
他苦了一张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吴桑道“那你还整日的同为夫说,你是秦王夫人。连碰都不让为夫碰你?”
一提起自己是秦王夫人的事来,吴桑便觉得幸灾乐祸,她善意的提醒君墨尘道“皇上,可不能登上高位就忘了当初是谁让桑哥去给秦王冲喜的。”
“是为夫”
君墨尘承认的倒很痛快,一点愧意都没有。
“即然婚事都是皇上给操办的,皇上又何必否认桑哥是秦王夫人的事实呢?”
“其实为夫一直没有否认。”
君墨尘瞎眼说瞎话的本事,实在让吴桑佩服。
“即然没有否认,那桑哥原本就是秦王夫人,皇上是不是该把桑哥送回府去了?”
吴桑果真想着离开!
君墨尘没有动气,只是望着吴桑,笑的很是诡异的贴到她的耳边道“其实,为夫一直有一个秘密想告诉夫人。为夫是真正的秦王,所以娘子即然承认自己是秦王夫人,为夫碰你是也理所当然。”
吴桑听着君墨尘的话,怎么觉得自己又被他给绕进去了呢。
自己早就知道他是真正的秦王,可是,自己想说的是,自己嫁的是君墨安。不过,拜堂的是君墨尘。
反正不管怎么说绕来绕去,自己好像都只能是当他的妻子,不管他是以君墨尘的身份还是以君墨安的身份。
君墨尘看着吴桑苦着一张脸在那时苦的思索着关于她嫁的到底是谁的问题,自得扬起了唇角。
“皇上,你现在是皇上,桑哥嫁的是秦王爷,所以还请你松开我。”
怎么又来了。
君墨尘真想拎着吴桑的耳朵告诉她,自己是什么身份根本就不重要,只要她承认嫁的是自己这个人就成了。
可是,他知道吴桑这是故意的。只要,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没有转换过来,吴桑就总能有机会拿它说事。
其实,只要她高兴。这种身份问题可以随着她拿来说事用。
只,除了现在。
他两眼关切的望着吴桑,声音轻柔的问道“娘子,你的肩还疼不?”
“好像没事了。”
什么叫好像啊!
不过君墨尘现在可没有心情去理会吴桑的用词,只要知道她不痛了就好了。
直到他将她打横抱起来,吴桑才惊觉君墨尘要做什么,她挣着道“皇上,放桑哥下去。”
“不放,伤筋动骨一百天,娘子的伤还没养好呢,不能累着。”
“那是别人没有好药,桑哥用了师傅的药,已经没事了。”
“那也不成,为夫说有事就有事。”
君墨心里烧着火呢等不得,干脆直接不讲理起来。
吴桑不甘放弃,仍试图说服他“皇上,彩霞会看到的。”
说着,她竟似真被人瞧见似的红了耳根。
君墨尘瞧了,安慰她道“娘子放心,对于不该看到了东西,彩霞是一律看不到。”
说话的空儿,君墨尘已然抱着吴桑走到了木屋的门口。
清扫完屋子的彩霞端着铜盆,抹布出现在屋门口目不斜视的同他们擦肩而过,竟真的视而不见。
吴桑瞧着彩霞故意回避,便知道君墨尘同自己说的话肯定被她听到了。
心里一窘,脸色窜红成了一朵娇艳的桃花。
君墨尘低头间,瞧着吴桑面上可疑的红晕,只觉得心荡神摇,回身带上屋门,抱着她便直奔床头,拥着她一起滚到了床上。
吴桑虽说不是初经人事,但关于男女情事的记忆毕竟是不美好的。
开始时耳鬓厮磨缠绵令她极度沉沦,便到关键时刻,不堪的记忆再次回到脑中,令她本能的退缩。
君墨尘虽说被心底的火拱的快炸了,却依在望见吴桑怯弱却又强自忍奈的神情后停下了他所有的动作。
“桑哥,芸儿”
他紧紧的搂着她轻声的低喃着。
那黯哑的声音,紧绷,跳动的肌肉深深的打在了吴桑的心上。
“没~关系的。”
她努力的出声,却因他将自己搂的太紧,唇在翕动间滑过他布满细汗的且因肌肉贲张而滑腻的胸肌上。
君墨尘被她唇角轻碰相逗的血管更加的暴涨。
“别说话,别动。”
他几乎是在求她。
吴桑,努力的为自己挣出一方空间,闭着眼轻声道“没关系的。”
君墨尘已然忍到极至,又得吴桑轻邀。一声似叹的“云儿”之后便带她奔向情感的极致。
水乳将融不过如此。
极致过后。吴桑小心的睁眼便发现君墨尘正用一双墨黑的眼睛望着自己。
想着刚刚完成的情事,她慌乱的闭上眼将自己藏进了被子里。
君墨尘望着身侧被子里鼓起的那一大块,唇角就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