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以筠忙又继续往前走。
慕至君气急败坏的转身踹了一脚办公桌,伴随着巨大的声响,桌上的东西纷纷被震落在地。
“简以筠!你今天有本事就走出这个门试试看!”
无奈之下,她只能又顿住了脚步。
叫我走也是你,叫我留也是你。
可真难伺候!
“滚!”
他冷冷扫了丁婕一眼,丁婕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慕至君这是让她滚!
“至君,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不要让我再说第二次!”
丁婕冷哼一声,气急败坏朝门口走去,在路过简以筠时还特意看了她一眼。
“滚过来!”
简以筠僵站着,不敢动,她想听慕至君的话滚过去,可是她的两条腿完全不受控制,他就站着不远处,一身戾气,好似地狱的修罗。
“真的不是故意打扰你的。”
她又强调了一遍。
慕至君忽然勾起一抹冷笑,疾步朝她走去。
简以筠下意识的转身就跑,然而还没跑出去两步,他忽然长腿一踢,直接踹上了门。
她被他抵在门板上,冰冷的门板紧贴着她单薄的背脊,一股子寒意随即侵袭入体。
“你,你干嘛?”
“干什么?干你!”
慕至君大力的扯、松自己的领带,那张铁青的俊脸使她心惊胆战,
“你别乱来…有话好好说!”
“说话?”他一把扯、开她的衬衣,“用你下面那张嘴说吧!”
牙狠狠一口咬、上她胸、前的小红豆,简以筠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丁婕就在门口,她只能紧咬着唇将欲脱口而去的哀嚎硬憋了回去。
“别用你那点小聪明在我这儿耍心眼,简以筠,你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他拽着她的手,暴怒着往里拖去。
“我没有!我说了,这只是个误会……慕至君你放开我!”
“这就知道怕了?拿出你接二连三挑战我的勇气来!”慕至君忽然将她打横抱起丢上办公桌,整个人倾了上去。
修长的手明明那么精致,却大力得好似铁钳,被禁锢的玉、腿根本无法动弹,被强迫的摆成双、腿大、张的屈、辱姿、势。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
惊觉不妙,一张俏脸顿时吓得煞白。
紧抿的唇角忽然露出一抹邪肆且讥讽笑意,快速将她西装裙往上推起,一把扯、烂了那单薄的蕾、丝内、裤。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温存,他粗、蛮的身旁那个送、入令她疼痛得顿时弓起了身子,似水的眸子憋得痛红,一张娇、唇咬成魅、惑的血色。
发了疯似的冲、撞所带来的令人浑身战、栗的酥、麻叫简以筠觉得前所未有的屈、辱,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强、暴的感觉瞬间压垮了她所有的理智,此时的她就像是一只冲动的困兽,想要不顾一切的冲、破眼下所有的困境。
她死死的挂住慕至君的脖子,迫使他将她整个人抱起,对着他的脖子狠狠一口咬了下去,腥咸之味瞬间涌入齿间,那光、洁的颈部,鲜明的牙印赫然醒目。
“果然是个欠、干的小母狗!”
颈部的疼痛大大刺、激了他的感、官,慕至君一巴掌拍向她的臀、部,掰过她的身体,单手将她双手禁、锢在背后,迫使她半趴在办公桌上,再次沉、身进入。
整个身体被他悬空抬起,简以筠的脚根本够不着地面,担心自己摔下来的她只能被迫抬高臀、部去迎、合他的进入,裸、露的胸前一下下剐蹭过桌面,瞬间好似撩了火一般发烫发疼。
“叫出来!叫给我听!”
“不!”她拼命的摇着头,发紧的眼眶顿时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到底做错了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爷要这么惩罚她!
一直等在门外的丁婕大概是听到了办公室里异常的动静,不停的拍打着门,发出巨大的声响,将门内那原本就压抑的声音完全遮盖了下去。
简以筠绝望的逼上双眼,仿佛这样就能阻隔外面的一切伤害,她心里已经断了一切念想,只希望慕至君快点发泄完,快点放她离开。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的敲门声终于不再响起。
临近崩溃边缘的身体终于被释放,她一动不动的趴在办公桌上,臀、部一片湿、濡,极尽淫、糜之相。
慕至君没有管她,很快就拉上了裤、子拉、链,又是一副矜贵绅士的模样。
简以筠咬咬牙站了起来,温热的液、体顿时顺着那两条光、洁的长、腿滑落而下,她随手从纸巾盒里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
内、裤被扯坏已经没有办法再穿,她拉扯好西装裙,将外套扣上扣子,用手捋了捋凌乱的头发重新盘在脑后。
她的动作很利落,不带一丝犹豫,只是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慕至君一眼。
“我可以走了吧。”
她这话,没有任何询问的意思。
慕至君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忽然又觉得憋闷起来。
不过是个女人!
他猛地一拳垂向桌面,发出一声沉闷声响。
临走到门口,简以筠突然抬起手对着自己完好的左脸毫不留情的甩了一记耳光。
而后办公室的门,被无声关上。
“你们刚才在里面到底干什么?”
丁婕见到她的第一句话,让简以筠笑出了眼泪。
两次强暴,两次都是因为丁婕!
她指指自己红、肿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