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晓槐和晓年都是晚辈,但晓年今岁生辰是每个冀州男子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一个生辰,马虎不得,简府也想通过准备及冠礼,多看看他的情况,所以常常叫他回家说上几句。
偶尔简吴氏也会让他把晓槐带回王府,陪陪小娃娃,转移一下晓年的注意力。
晓年离开绥锦月余,再加上走之前是过年,小虎崽和简晓槐也有好久都没见到了。
小老虎很可爱,但晓槐再看到它们的时候,明显有些愣愣的,不过他很快记起来这是哥哥的小老虎,于是笑得露出白白的小r-u牙。
过年之后,天气渐渐转暖,但冀州的春天来得比较晚,还没有到穿薄衣的时候,所以小家伙穿了一件夹棉的小裘,显得有些圆润。
天冷的时候,小虎崽身上的毛毛手感不要太好,晓槐从进了屋、被抱上了榻,手就没能离开过小老虎。他的两只小胖手都放在小老虎身上揉呀揉,把崽崽的毛都揉翻过去了。
崽崽晓年:“……”
小老虎对弟弟总有着极大的耐心,即使被对方揉得毛飞起,竟然也没有当场发脾气——这要是“大家伙”动的手,估计崽崽马上就跟哥哥抱怨了。
虽然晓年有时候也会这么跟小虎崽玩闹,但也担心小孩子对自己的手劲没有概念,会不小心伤到慕年,于是跟晓槐道:“槐哥儿,这样摸小老虎会让它不舒服哦。”
简晓槐过去其实没有这么“孟浪”,只是太久没看到小老虎,现在好不容易重逢,难免激动了一些,听到哥哥跟自己说小老虎会不舒服,立刻就停了下来。
晓年过去帮慕年把毛毛整理好,晓槐就睁着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兄长给小老虎复原了,呼了一口气,但不像刚刚那么热情,变得有些怯生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