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随风傻傻地愣在当地,武侠书中经常出现的景发生在自己了。从黑影的声音来判断,她的年龄不大,应该是个姑娘。从她的材来看,高挑苗条,应该是个美。只是她蒙着一条黑丝巾,看不清真面目。张随风想自己要是能收个武功绝世,貌美如花的侠女,以后闯江湖就有保障了。这样一想也就不害怕了。
正出来了,张随风想回去看看蓝若紫也好,遂往紫藤居而去。
走到三姨娘的幽梅居,张随风又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别看三姨娘平时端端庄庄,骨子里却贱得很,一没有弄都不行。张随风本不想去看三姨娘的好事,脚却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仍旧在那间隐秘的小房间里,亮着一点小红烛,三姨娘一手扶着架,一手抚着的器具,正在放肆地摇动着。白亮的子在红烛的映照下美艳异常,和十三姨相比,三姨娘更有熟的风韵。托住三姨娘子大弄的竟是前几溜走的那个锦衣卫。
锦衣卫刚有力,三姨娘被他托起一条儿,记记没入,咂咂有声,她有些吃不消,发髻松散,花簪斜抖。有诗为证:
海棠经雨一枝鲜,薄鬓轻笼态逾妍。
有无香元自好,教妒得怜。
“亲哥哥,我怕是承受不住了。”三姨娘娇滴滴地说。
“就好了,我的好姨娘。哟……你好一副媚态儿。”锦衣卫说着,一阵耸以后突然就停了。
张随风见两停了,知道后面没有看了,转想走,却听见三姨娘问:“哥哥这番为何回来得紧?”
“我犯事了。”锦衣卫说,“那天晚从你这里出去以后,我押送一个要犯回京,没想到半途被他溜了。同行中有妒忌我的,说是我私自放了。这罪可不小!我只有先到你这里躲躲。”
“也好。哥哥以后不用去做刀舔的差事,窝我这里好了。有三姨娘的荣华富贵,就有哥哥的荣华富贵。”十三姨娘说。
“我是个大,后半生窝在你这里怕是不方便。”锦衣卫说。
“没事的。我的丫鬟都是心腹,风紧得很。即使被她们看份也不要紧,没有敢说出去。再说哥哥武功高强,大不了带着我远走高飞,我们找个僻静之所,生儿育女,好不幸福。”三姨娘说。
锦衣卫叹了,如不是无可避,他是不愿意躲在一个女裙下生活的。逃脱的犯开始没说是重犯,脱逃以后,面查起,竟是皇帝追杀多年的逆之首。这样一来,他自己也为追杀目标。干锦衣卫出的,他当然知道锦衣卫的实力,只要有一点线索,不用几天他就会被同事找到,弃尸于。
“避哥哥,我听说七姨娘有天里被冒犯过,不知是真是假。”三姨娘突然说。
“七姨娘被冒犯,不可能吧?后花园戒备如此森严,外面的怎么进得来?”锦衣卫说。
“避哥哥能进来,别也会进来啊!我的丫鬟听别的丫鬟说的,说那天里,有听到七姨娘房间里传来行乐的声音。做到要紧七姨娘还放肆地了几声。”三姨娘说,“如果七姨娘也养着,你倒要小心一些。”
“我会注意的。你放心,七姨娘有没有养,我去查看一番,马回来告知你。”避说着穿好衣服出了幽梅居朝凤仙居走去。
张随风听得自己七姨娘的事已经在后花园传开,心里有些害怕,等到锦衣卫避走远,才回到紫藤居。紫藤居里很幽静,除了一轮明月无眠,连紫藤花也睡了。张随风摸到楼,从窗户翻进去。
蓝若紫睡得正香,只是腮边挂着泪,想必是思念心切,梦中暗生幽怨。张随风在蓝若紫边躺下来,闻着她呼吸里幽幽的香,轻轻吻去那晶莹的两滴眼泪。
“好哥哥,是你回来了吗?”蓝若紫闻到了张随风的息,醒了过来,高兴地投进他的怀抱中。
“若紫,我发现自己真的离不开你!”张随风说。十三姨确实能给他带来无边的快乐,但那不是,那是对女的需求。蓝若紫不一样,她是张随风的。
“你这样半跑回来,十三姨会生的。”蓝若紫说。
“我看看就回去。到了落红居,我特别牵挂你,没有我陪你,我怕你会寂寞。”张随风说。
“你有这颗心就好了。思念你也是美丽的。我会等你,一直等到我们的幸福。”蓝若紫说。
张随风抱着蓝若紫亲了亲,轻轻抚摸着她优美的线条,两颗幸福的心紧紧靠在一起。蓝若紫的奶儿从薄裙里透出来,很柔的,张随风用脸擦了擦,很舒服。
“我得回去了。若紫,我永远你。”张随风说。
“好哥哥,我舍不得你。”蓝若紫这样说,也没有拦他。
张随风走到楼梯,眼泪就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