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姨回到落红居,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终于把张随风这个神加神器骗到手了,不觉子又。红丫见十三姨脸通红,恰是回到少女时代,知道张随风的事了。不过红丫高兴不起来,张随风到了落红居,她只有看看的份儿。十三姨一个就够张随风忙活了,又来了个亲,说什么也轮不到红丫。红丫心里憋着一火,觉得张随风还是在紫藤居好,这样她还能单独和他在一起,虽然不敢做那事,搂搂抱抱亲亲摸摸却是行的。红丫还没尝过其中滋味,窦开,这个样子已经很满意了。
正在房内绣花,绣了一朵红芍,旁边题李商隐诗一句:紫凤放娇衔楚佩,赤鳞狂舞拨湘弦。十三姨一看笑了,知道也耐不住等待。这句诗前一句分明写女,紫凤放娇,衔碧玉佩,那是女乐到极,又不敢放肆大,只得紧咬碧玉佩,嘤嘤哟哟,在凤扭动摇晃,好不勾;后一句却是写,赤鳞狂舞当指物器伟岸有力,像是搅动一池,湘弦当指女的嫩瓣儿,一个拨字,把那缠缠绵绵,弄弄拨拨,写得有声有,仿佛一曲百听不厌的乐曲在第间弹奏。见十三姨看她的题诗,脸羞红,把绣的花儿到背后。
“我都看到了。自从我和你说了他的神器,你就惦记得紧,今晚可以遂愿了。”十三姨说着,在脸拧了一把。
“好,今你得让着我。如此神器,平常不可得见。我来看望侥幸遇也算缘分。”说,“看到你脸儿红扑扑回来,我就知道事了。”
“我倒不计较,只是那个儿死心眼。他没见过,到时候不肯,却是坏了兴致。”十三姨说,她好想自己先霸一个晚。
“不用操心。贪女不容易,女贪,犹若探囊取物,更何况我等绝美,不醉酒酒自醉,说不定他巴不得呢。”说。
“只是我们两个一起是不是有些唐突,神会看轻我们的。觉得我们不像后花园的姨娘,更像市井柳巷的飞莺。”十三姨说。
“不必担心,我们可以如此如此。”贴着十三姨的耳朵私语一番,说的十三姨大笑不止。
十三姨带着吃了晚饭,着手让丫鬟布置落红居。落红居换了新的门帘,挂了新的灯笼,一派喜庆的模样。有丫鬟不知底细,问十三姨有什么喜事。十三姨只说今天是的生辰,喜庆一些当作庆贺。只有红丫明白十三姨把今当做房花烛,也不等她吩咐去膳房里要了一大壶陈年老酒和一些花生红枣。红丫把老酒和花生红枣好,带了两个丫鬟去果园里摘得枇杷梅子等果回来。
十三姨和则在布置卧室,挂了粉红的罗帐,换鸳鸯桃花被,把一对大红的龙凤蜡烛点得通亮,只等张随风过来。布置好卧房,十三姨和着手打扮自己,细画眉,扑粉脸,一点胭脂濡,双唇含丹纸。两原本相貌相近,今晚一番细心打扮更是一模一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是,连十三姨边的丫鬟也认错了好几次。十三姨和也不揭破,只是暗中掩笑笑。
李贺有诗:蜡光高悬照纱空,花房捣红守宫。最能写出两此刻的期盼。
十三姨和准备停当,只等张随风来好行乐。十三姨和本来就是大美儿,精心打扮以后更是美艳照,两个自己瞧瞧都觉得喜欢,忍不住抱紧了亲个儿。正如宋玉诗: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嫣然一笑,惑城,下蔡。不过十三姨俩都是shú_nǚ,更有一番动在其中,一见就会浑,恨不得亲近亲近再亲近。
为了收服张随风,还在自己撒了鲜花的香液,浑带着香味儿。十三姨笑地说:“有若香梨儿,咬一,白一,甜一,爽一。只怕神把你吃掉,连渣滓都不剩,天明我该何去寻你。”
也笑了,说:“好,你不把他连骨吃光,剩点给我,我就求天保佑你了。”
两说说笑笑,骨子里却得慌,可怨张随风那个冤家还不快来。
红丫进来问还有什么要准备的。十三姨想了想,说:“你去准备一浴桶的,放鲜花瓣儿,等神过来好洗澡。如果他洗过来,留着我和洗。大的天,容易出汗。”
红丫知道十三姨准备大乐,当然会香汗淋漓,不捂一笑。十三姨被红丫看破心思也不恼,只是点了一下红丫的额,笑着说:“十三姨,少不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