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黎松在司机休息室稍微休息了一下,就听到敲门声。
黎松打开门一看,是聂副县长。
聂心兰说:“你休息好了吗?”
“好了。”黎松揉了揉眼睛说。
“嗯,那我们走吧!”
“好”
两个人下了楼,上了车。
黎松便开着车往市里去了。
路上,聂心兰问:“你在这里还习惯吗?”
黎松笑着说:“还好。”
“哦,”聂心兰心里其实一直有一个疑问,她酝酿了一下,终于说了出来,“呃……你跟你老婆是不是感情不好?”
黎松觉得奇怪,这可是他的私事,领导怎么会这么问,于是他说:“您怎么问起这个了?”
“哦,也没什么,我就是有些好奇,你要是和老婆感情好,怎么会和你小姨子那样?”聂心兰弱弱地说。
看样子什么也瞒不过她,这恰好韫雌鹆怂心底伤心事,他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和我老婆是媒婆介绍的,本来就没有感情,恰恰在婚礼那天,我邂逅了她的妹妹,当时就有种一见钟情的感情,所以就成了这样,我知道我不是个好男人,好丈夫,但是我对小姨子的感情是真的。”
“那她对你呢?”
“我可以感觉得出,她对我也有很大的好感,所以她才会一直在我身边。”
“哦,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跟你老婆离婚和小姨子在一起呢?”
“我可以吗?我要是离了,老婆走了,小姨子也会跟着走了。”
“为什么?”
“我答应过月梅,不跟她姐离婚,她才愿留下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看来她并不想把你从她姐姐那抢走,所以你们就一直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
“嗯,我也没有办法,怕她消失,怕她离开,只能这样了。
“呃……那你们有没有那个?”问这话,聂心兰都脸红了。
“那倒没有,她不让我碰。”黎松却回答地坦然。
“哦……”聂心兰心道,他和小姨子还没发展到那层关系,那就好办多了……
车开得飞快,奇怪的是一向怕坐快车的聂心兰,黎松开这么快,她竟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
看着他裸露的发达肩膀肌肉,聂心兰又不禁怦然心动,她的脑子里也鬼使神差地幻想,他压在她的丰满光滑的娇躯上,用有力而肌肉的胳膊撑在床上,撅着他有力的大屁股,一次次用他有力的活物插进自己的身体,一次又一次,让她飘飘欲仙,欲死欲仙……
想着想着,她下面的小裤裤都湿透了。
她不禁骂自己,真该死,怎么又想那事了。
有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她问了他那么私人的问题,那他问问她的情况,也无不可啊!
想到这,黎松就问:“聂副县长……”
聂心兰打断了她,“可不可以叫我聂姐,在没其他人的时候。”
“嗯?”黎松不明所以。
“你老是叫我县长,县长的,多严肃,不如你叫我聂姐,气氛轻松一些。”聂心兰倒是反应很快,差点就让人家看出问题了。
“好,聂姐,我也想问问,你家的情况,你老公呢?”
聂心兰毕竟是领导,一向高高在上,被一个司机这么问,还是有些不悦,心里在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别以为我对你有些好感,你就敢问我的私事,不过转念一想,你不让人家了解你,人家又怎么能靠近你呢?
于是她也叹了口气,“也许从这一点来说,我们同病相连,行,那我就跟你说说。”
她看了看窗外,外面是一大片的田野,正是风和日丽的时候,但她的眼神里却满是忧伤,她叹了口气,悠悠地说:“我和你一样,有一个并不幸福的家庭,也许比你的情况还要糟糕,我和他形同陌路已经很多年了,但一开始,我们并不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和大学同学在大学里相爱了,那时爱得死去活来,刚刚毕业,我们就结婚了,我们过得幸福快乐,我当初以为我们一直会那么幸福,一年后,我们就有了我们的女儿,但女儿的出生给我们原来的那个收入不高的家庭,增添了新的负担,巧的是,我们俩都是独生子女,都是穷孩子,我妈长年生病,他爸也是药罐子,那时候,天天缺钱,天天为钱的事烦恼,于是我们开始争吵,但总能合好如初,可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这件事,让我很快就得到了升迁,家里的经济条件一下子就好了很多,我以为这样,这样两个人就不会吵了。可是我错了,原来吵了也很快会合好,但那件事之后,我们俩吵过后,再也没有好过,因为他已经知道了那件事。
我知道那件事,深深地伤害了他,但是我也不得已那样做的,我完全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女儿,为了双方的老人,可是他就是不理解,不肯原谅我,其实我也恨他,恨他没有用,他要是有用,就不需要我这个女人奔波劳累了。
后来我们的矛盾越来越深,从天天吵,到不吵了,因为我们的感情破灭了,已经不需要吵了。所以就成了这样,原来是看在女儿的份上,被迫生活在一起,过着同房不同床的日子,现在女儿长大了,我们索性就分居了,他住在旧房子,而我住在新房子。”
她说着,人已经泪流满面。
黎松却对她嘴里说的那件事感兴趣,她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有这么大的杀伤力,可以让一对相爱的夫妻变得形如陌路,这件事看来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