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你的藏宝阁在哪里?”
何大人眼球有一瞬间的扩大,转瞬立即摇头。
许慈也不多话,本来准备直接剪了对方二两君的,低头一看,嚯,肚子太大,对方无法直面血案现场。她退而求其次的扒了对方的衣衫,在他左边胸口那一团粉红色上比了比:“这个下酒应该不错。”
众目睽睽下,直接咔嚓剪刀就朝着嫩肉上面去了。
成氏吓得转头不看,曹安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倒退了两步,何大人更好,直接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却被鞋子给堵住了。
藏宝阁在书房的墙壁里,曹安亲自去打开查看了一番。
“第三个问题,”许慈这一次直接把剪刀尖尖对准了何大人的眼珠子,“你私库的钥匙,在哪里?”
这一夜,成了何大人毕生难忘的,最为销魂的一夜。
“我第一次见识到如此众多又奇葩的审讯方法,简直闻着伤心见者落泪。”
“比如?”
“往菊花里倒辣椒水。”
“谁灌的?”
“我。”
师爷一蹦三尺远:“帮主,你好恶心。”
曹安吞着唾沫:“我恶心算什么,想出这种酷刑的许慈才真的可怕好吗!现在何玮都被她带走了,现在肯定生不如死中,没有挖出他所有的财产之前,许慈会留下他的命。”
师爷为曹安肚子上绑好了枕头,摸了又摸:“紧不紧?”
曹安扭动了两下:“还好。”从衣柜里翻出何大人的衣衫套上,又换上鞋子,挺着如同八个月身孕的肚子在屋子里走了两圈,“怎么感觉快生了?”
“你会生孩子?”
曹安思考了一下:“现在看来,除了不能生孩子外,我已经无所不能了。”
两个男人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师爷率先转过去:“这段时间,我总是有种错觉。觉得,我们与许慈的主次关系发生了颠倒,好像,她比我们更加像一个野心家,像个真真正正准备复仇的皇族后裔。”
“虽然现在说这些还早,不过,帮主,你得小心她。”
“这个女人有匹配她野心的行动力。就这一点,她让我们东躲西藏的这些年成了一个笑话。”
“让一个女人对你忠心耿耿的办法很多,请最好尽快做出选择。”
*
书房内,三个女人聚集在了一起。
焦氏听说何大人已经没有了指望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心,反而极为清淡的笑了笑:“既然这样的话,那我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不过,我也不能白伺候了他一场不是,总得带一点东西走。”
“你说。”
“不过是房子、车子和银子罢了,你懂的。”
许慈给她一个檀木箱子:“一个三进宅子,自带三百亩良田,一座山林,一个鱼塘。仆人都是活契,觉得合适你就留着,不合适打发走也没什么问题。另外,外面已经有马车等着了,连马带车,还有个憨厚老实颜色中等身材中等,腰力不错的马夫供你差遣。银子怕你露白,全都折算成了银票一起收在了里面。你跟着何大人两年,所以准备了两万,加上你屋子里的东西,你能够全部带走也行。”
“还是你最理解我。”焦氏轻抚了一下许慈的脸蛋,“你怎么不是个男人呢。”
许慈拍了她屁·股一下:“我是男人我也收了你。”
等焦氏走了,她才转而问一直沉默不语的成氏:“你呢?是跟焦氏一样回家,还是有别的去处?”
成氏看着门口那越来越远的身影:“她好像一点都不担心。”
许慈诧异:“何大人都抬你进门了,你还指望焦氏对何大人一心一意?太强人所难了吧!”
“一个妾而已……”又不是娶了正妻回来。
“妾就不是人了?你好歹也是嫡女出生,按照道理来说,应该也对男人三妻四妾深恶痛绝吧,怎么还一副妾多妾少都无所谓的样子。”
“妾又威胁不到正妻的地位。”
许慈无语了一会儿:“怪不得你会被何夫人送来跟焦氏打擂台了。”封建社会洗脑洗成了傻子,自甘下贱了。许慈想了一想,“你的意思是,哪怕何大人死了,你也要给他殉葬?”
成氏这会儿又精明了起来:“何大人不是还好好的在隔壁房间梳洗吗?”
好嘛,对方直接入戏,把曹安扮演的何玮当成自己夫君了。横竖明面上的何大人还好好的,她就依然是何大人的妾室,就是这么认死理。
许慈丝毫没有要救对方于苦海的心思,直接道:“也行,反正何大人刚刚纳了你进门,对你也新鲜着,肯定不会轻易放你离开。这样焦氏的走也有了由头,省了很多麻烦。日后你就贴身伺候何大人吧,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你往后的地位也低不到哪里去呢。兴许,那位远在皇城的何夫人还要给你磕头呢。”
说着,许慈想到那副画面都忍不住冷笑了起来。
至此,曹安扮演的何大人身后就跟着成氏这个小尾巴。许慈倒是意外的忙碌起来,整日的不见了人影。
因为曹安对何大人的日常接触比较少,基本每天晚上许慈都会让他偷窥一阵何大人在暗房里的活动,走路的习惯,说话的下意识动作,怎么喝茶,愤怒时候的表现,喜悦时候的表情程度都要一一学习。
大年初三,齐州城里上上下下的官员们开始来给何大人拜年了。
作为何大人的第一亲信黄主薄,在短短几日未见后发现自己突然失宠了。他最